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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落,帶皇上去東院,把那間最好的屋子拾出來。」

不等黎落開口南宮殤卻不耐煩道:「行了行了行了,還要拾屋子,哪來這么多麻煩事,我在你屋里跟你湊合一晚上算了。」

說著也不顧陳梓陌的反對自顧自地進了屋。

「大人,這……」黎落一臉茫然,實在摸不清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陳梓陌嘆氣,「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是。」

陳梓陌關上門進了里屋,看著占了打扮張床的人道:「皇上這是讓微臣打地鋪嗎?」

本以為南宮殤會頂回來,不想他還真乖乖地挪了挪身子,將床讓了出來。

陳梓陌一臉見鬼地表情,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皇上,您沒事吧?」

「朕在想,朕見了白晨應該說些什么?」南宮殤望著床頂,一臉迷茫。

「皇上,您是君,白晨是臣,您見了他自然是說君臣之間該說的話。」

「陳梓陌,我有時候真恨不得砍了你的腦袋,省的你天天在我耳邊提醒我和白晨的關系。」

「忠言逆耳,若是白大人也心屬皇上,那臣自然是無話可說的,可惜……」

「朕……明白……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蕭然看到陳梓陌和一個男人同時從一間屋子里出來的時候很是震驚,仔細一看這個男人不是上次花船上的那個嗎,他怎么又來找陳梓陌了!他們兩個不會真有一腿吧!

「你們?」

「蕭然,快來見過皇上。」陳梓陌道。

「皇……皇上?」蕭然聽了陳梓陌的話更驚訝了,真的假的啊!

「不用這么見外,朕此次前來是微服私訪的,在外頭叫我黃公子便可。」

「皇……黃公子?」蕭然此時此刻腦袋已經轉不過來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南宮殤點點頭,看向陳梓陌道:「事不宜遲,快帶朕去看看白大人吧。」

「皇上,咱好歹先把早飯吃了吧。」

南宮殤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好在最後沒有反對。

吃過早飯,南宮殤和陳梓陌兩人去了白晨府上,沒讓任何人跟著。

蕭然雖然心里不滿,但在皇帝面前他是真的不敢怎么放肆,連跟陳梓陌的日常頂嘴都沒有了。

「黎落,這白大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連皇上都這么關心。」

「這……屬下不知。」

蕭然無奈翻白眼,算了,等陳梓陌回來了,還是問他好了。

白晨的病嚴格來說也不是什么大病,最主要的還是心病,所以導致心中郁結,高燒不退,反反復復。

南宮殤看著往昔意氣風發的妙人現在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實在是心疼地緊。

「怎么會病的如此嚴重?」

大夫把完脈搖頭嘆氣,「白大人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葯醫。老夫再開幾副方子試試吧,不過關鍵還是在於白大人自己,心中執念太深終歸是傷身,還是想開點的好。」

陳梓陌跟著大夫去抓葯了,屋里只剩了南宮殤和白晨。

白晨此時發著低燒,人也糊塗,口中不時地喊著萍兒,這副模樣在南宮殤心里簡直就跟針扎一樣,疼的不能呼吸,鮮血淋漓。

「你當真就這么喜歡那個女人?」南宮殤似是自言自語道,「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嗎?那就是慶王養的一條狗!一條只聽主人命人,殺人都不帶見血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