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收為義女(1 / 2)

玄天龍尊 駭龍 1905 字 2020-06-02

醉香樓大門口,早有接到周校尉吩咐的城防軍士從醉香樓馬廄牽出兩匹戰馬,正是杜龍跟杜彩妮騎來的戰馬,每個家族的戰馬都帶有氏族徽章非常好認!

杜龍翻身上了自己騎來的戰馬,朝下方的夏青蓮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伸手道:「青蓮姑娘,若不介意的話,就跟在下同乘一騎吧!」

幾乎沒任何猶豫,夏青蓮直接伸出玉手遞給了杜龍,然後被他輕松地拉上戰馬,感受著後背傳來某個小男人溫暖的氣息,這位白巾蒙面的美人再度臉紅到脖子根處!

「走吧!」曖昧地看了騎坐在一起的杜龍和夏青蓮一眼,周旭這才猛揮了一下手臂大喊道。

眾城防軍士兵這才簇擁著三騎戰馬浩浩盪盪地離開醉香樓,看似朝著城防軍總部而去,實則半道上拐了個彎就往杜府去了。

感受著懷中美女柔若無骨的肌膚嘶蹭,杜龍畢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生理上漸漸有了反應,能夠感覺到夏青蓮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起來,他立馬知道糗大了!

慌忙朝並騎前行的周旭沒話找話道:「小舅!明兒個就是大年夜,您今晚怎么會在城防軍總部值班?這可不像您平時的作風呀?!」

「唉!你以為小舅願意呀?!還不是你外公,硬說什么大年夜前後安防很重要,還說咱周家人得發揮帶頭作用,讓我跟你幾個堂舅一塊抓揪,誰抓到哪一天便在那天值班!這不,小舅我正好抓中今天!」周旭並沒有發現杜龍有些不對勁,有點郁悶地回答道。

他的話令杜彩妮跟夏青蓮不禁婉爾,杜龍跟夏青蓮之間的一點小尷尬也放開不少,為了不再出現尷尬情況,杜龍只能繼續沒話找話,這一轉移注意力效果確實很顯著!

一行三騎,在眾城防軍士的護送下邊聊邊行,很快就抵達杜府大門外,周旭不客氣地從手下那里將杜龍使用的奇形戰刀拿過來,入手沉重,令他驚愕不已。

「小子!小舅估摸著這柄戰刀起碼有上百斤重!這才兩個來月不見,你小子變牛逼許多了呀!」周旭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緊盯著杜龍,順手將這柄戰刀遞還給他。

「嘿嘿,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嘛!」杜龍只能干笑地伸手接過自己的戰刀。

周旭只能無奈搖頭,轉身將手下一眾城防軍士兵譴退回去,這才陪同杜龍三人進入杜府!

「醉香樓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啦?!居然敢動我的寶貝孫兒,震天,調兵給老子將醉香樓移平了!」杜府東廂內,傳來杜老爺子憤怒不已的吼聲。

看到滿身鮮血淋漓的杜龍跟夏青蓮,別說杜老爺子怒發沖冠,就連杜震天與周若雪兩夫婦也全都怒不可遏,那醉香樓背景再強,敢動杜家嫡孫也不行!

一旦杜周兩家聯合起來,整個都城沒人敢小瞧了!

「爺爺休急,孩兒身上只是一兩處皮外輕傷,此次倒是醉香樓吃了大虧,不僅傷了數十名護衛,還被砸得稀爛!」杜龍忙擺手制止爺爺道,今天自己便宜占盡,再派兵去欺負人家就有點過了。

「來人!快帶少爺和青蓮姑娘下去洗漱!」杜母周若雪有些心疼地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暫時也沒功夫跟夏青蓮多說什么,一切等他倆洗凈換好衣服出來後再聊不遲。

望著兩個血淋淋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周旭這才好奇道:「二姐!杜龍這小子以前不是無法修煉嗎?你可知道剛剛我領著城防軍趕到醉香樓,他居然獨自一人提著一把戰刀從二樓殺到一樓,醉香樓數十個蘊氣階的護衛居然都攔不住他?!」

「唉!我也覺得臭小子近來變得有些看不透,似乎有很多秘密,這小子什么時候訂制了這么一柄戰刀自己居然沒見過?!」周若雪腦海中掠過杜龍提著戰刀離開大廳的模樣,杜龍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將戰刀收入空間戒指中!

周若雪將心疑惑壓了下來,這才將杜龍在歸元丹幫助下修復了體質問題解釋了一遍,隨後由杜彩妮來解釋杜龍如何與火鳳公主認識,以及為何要大鬧醉香樓一事,周旭這才明白自己唯一的外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半個時辰過後,杜龍和夏青蓮洗完澡換好干凈衣衫出來了,來到杜府,夏青蓮也沒必要繼續戴那塊白絲巾了,絕美的容顏令整個客廳都亮了起來,看得杜老爺子、杜震天夫婦暗暗點頭不已,連杜彩妮和校尉周旭也不禁露出艷羨的神色。

周若雪有點緊張兮兮地上前察看杜龍身上有沒有受傷,最後僅在他的手臂上看見一道血痕,杜龍也發現自己在體質變異後一些外傷恢復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原本開裂的傷口現在已經愈合大半!

「哇!青蓮姑娘長得好美呀!難怪杜龍那個臭小子會為了你怒砸醉香樓!」杜彩妮在看清夏青蓮的容貌後當場驚叫出聲,整個都城真沒幾個人見過夏青蓮的真容。

被她這么一叫,周若雪這才將注意力從自己寶貝兒子身上轉移開來,美目緊盯著柔柔弱弱的絕美少女夏青蓮,忍不住上前拉著她的玉手上下打量起來。

被周若雪這么拉著玉手看,夏青蓮潔白如玉的臉龐再度通紅起來,那嬌羞的模樣實在惹人疼愛!

「好,果然是個惹人疼愛的美人坯子!怪不得我那個臭小子會為了你發瘋!青蓮姑娘,在贖你之前,我就答應火鳳公主要收你為義女,以後住在我杜家絕對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你可願意?!」周若雪對眼前這個柔美女子越看越是打心眼里喜歡。

夏青蓮驚慌失措地抬眼望著面前貴氣逼人的杜龍母親,美目很快便蘊滿淚水顫聲回答道:「青蓮曾是醉香樓一名見不得人的藝妓!又怎承受得起杜夫人的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