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7章 好自為之(1 / 2)

玄天龍尊 駭龍 2200 字 2020-06-02

嗖、嗖、嗖!

就在墨雪雲突破達到天帝境界的時候,三道氣息驚人的身影接連出現在她身旁,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將其團團包圍起來。

「你就是墨雪雲?!」在她疑惑地注視下,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鷹勾鼻男子率先開口詢問道:「你也是一個剛飛升神界沒多久的飛升者?!」

「沒錯!」面對這個金發男子帶有明顯侵略的目光,墨雪雲秀眉微擰道:「不知諸位大人找在下所為何事?!」

一種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對於眼前這些西方人並沒有什么好感的墨雪雲,隱約感覺到對方特意來找自己的原因不是很友善。

「嘿嘿!」那個金發男子再度冷笑一聲道:「聽說你是跟杜龍從同一個家鄉仙凡世界飛升上來的嗎?!千萬不要撒謊,因為我們只要稍微用點心就能夠探查清楚你的一切!」

墨雪雲心中暗暗咯噔了一下,立即想到自己在與火系生靈爆發最後一戰時突然的有感而發,難道是因此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時間,她心底暗暗在後悔不迭,一向話比較少的她無論如何也沒有預料到,自己最後還是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語,最終導致麻煩找上門來。

「杜龍?!」雖然心底立馬就閃現杜龍的樣貌,她卻依然還是故作沉吟不決地思考了半晌,這才喃喃回答道:「我所在的仙凡世界,確實曾經有個名叫杜龍的飛升者,我與對方僅僅只有過數面之緣,關系並不是很親近!」

她這話也不算是欺騙,事實也就是如此,因此說起來的時候神情坦盪,眼神絲毫未見有任何的閃爍不定。

「很好!」金發男子似乎並不在意她與杜龍的關系是否親近,直接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們走吧!」

「跟你們走?!」墨雪雲皺眉詢問道:「幾位大人這是准備帶我到哪里去?!」

「不該問的別問!」金發男子擺擺手打斷道:「你只要乖乖地聽話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否則,就憑你這個剛剛突破達到帝階境界的實力,絕對無法從我們三個人手中逃脫!」

墨雪雲眼神微凜,轉頭打量著包圍自己的這三個人,對方似乎有震懾她的意思,一個個都將各自的靈魂氣息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清一色的都是帝階後期圓滿境界,相比之下她那剛剛突破天帝境界的實力,還真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好吧!我願意乖乖地跟隨諸位大人離開。。。」萬般無奈下,墨雪雲只能接受了對方的建議,選擇乖乖地跟隨他們離去。

從對方之前的話語當中,能夠聽出一個關鍵所在,對方應該是因為杜龍的緣故,這才要將自己給帶離此地。

想必只要跟著他們離去,應該很快就能夠見到杜龍了吧?!

就這樣,在墨雪雲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她直接被收進了某個隨身攜帶的洞天世界內部,然後那三名西方人無視周圍眾多目光的關注,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座營地。

天玄星球,瑤池仙境!

杜龍等人在坤字號最頂層雅間內繼續飲宴,期間還不時聊到當年眾人初次見面的場景,聊到當年來自各方勢力的諸多青年天驕子弟們。

其中自然少不了會聊到跟墨雪雲有關系的一些話題,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曾預料到,成為眾人話題之一的當事人墨雪雲,此刻在神界已經被光明一族給秘密帶走了。

就算是不久前才回神界將蕭瑟琳與江嘯天夫妻二人尋找到,並且帶回家鄉仙凡世界的杜龍,雖然心底在替墨雪雲擔心,卻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每一位故人飛升神界以後都會有自己的道路要走,相比於蕭瑟琳這位大姨子而言,墨雪雲跟他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的關系。

因此,除非必要的情況下,否則他並不會主動在神界各地去尋找對方的下落。

「蔣沖兄!讓你兒子進來一下吧!就這樣讓他當眾長跪在外面,對於你這個當爹的臉面也有極大影響啊!」隨著酒宴逐漸進入尾聲,杜龍這才朝一旁的蔣沖開口說道。

「唉!」在眾人的注視下,蔣沖長嘆一聲道:「相比於我這張老臉,整個蔣氏家族的未來更加重要啊!」

「蔣老大言重了!」一旁的火小狐當即笑眯眯地接過話茬道:「這些年來因為失去黑殺會的威脅,別說是你的這個小坤子了,其它各大家族難道就沒有出現類似的敗家玩意?!」

「小狐說得是!」一旁的柳剛當即開口附合道:「在此之前我們總感覺那只是孩子們還小生性頑劣的緣故,現在看來必須得從重從嚴對那小混蛋進行管束才行了!」

「沒錯!」火小狐猛點頭道:「再不管教這些小混蛋還不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將來等咱們這些人都飛升到神界去了,那這個仙凡世界豈不是要亂套了嗎?!」

「也罷!」蔣沖在兩位好兄弟的勸說下,這才重重一點頭道:「孽畜!還不趕緊跪著進來向你的杜龍叔賠禮道歉?!」

大門外,蔣坤原本是聽不見雅間內部的談話,隨著蔣沖主動將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差點沒把他給嚇得跳了起來。

帶著驚慌失措的心情,他就這樣跪在地上一步步進入雅間內部,很快就來到雅間內的空地上跪定。

曾幾何時,身為四大聯盟蔣氏一族的嫡系子弟,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地坐在上面,經常會以這種高姿態面對許多猶如螻蟻一樣,跪在下方的人員。

蔣坤無論如何也不曾預料到自己也會如此屈辱地跪在下方,然後心情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對自己的宣判。

自從推測出杜龍的真實身份以後,他心底已經興不起任何的反抗念頭,唯一能想的就是該如何盡量減輕對自己罪行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