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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 桃灼灼 1243 字 2021-03-24

明這一點,他再次伸出手,回憶著同樣的力道,在同樣的地方捏了捏。

蔣繹:「……」

談衡被趕到遠處的沙發上時還不太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對剛進病房的小護士聳了聳肩:「病人總是喜怒無常哈。」

過去的小護士瞪了他一眼:「那個家屬,別愣著了,過來搭把手幫病人翻個身。」

換個葯把蔣繹疼出一頭汗,覺是睡不成了,只好跟談衡大眼瞪小眼。過了好一會,蔣繹干巴巴地清了清嗓子:「把電視開開。」

談衡:「你不是不喜歡看電視嗎?」看到蔣繹威脅的眼神,又妥協道:「好好好,這就去。住個院怎么變了這么多,不是被什么東西上身了吧。」

蔣繹真想把枕頭扔出去。

電視信號很差,基本什么台都帶著雪花,談衡搖搖頭:「這醫院就是不行,等你好了還是回咱們那的醫院去住。」

蔣繹忍無可忍:「談衡,你是不是有病?」

談衡其實也有點不自在,只不過跟蔣繹的表現方式不太一樣。他是緊張且焦躁的,自從從火場脫險後,談衡就一直忍不住在想,他為什么要跑回去呢?

一想到蔣繹慌張地站在濃煙里的樣子,談衡就忍不住又是甜蜜又是惱怒。他咕噥了一句:「怎么是我有病?明明是你,好不容易從火場出去了,為什么要回來?」

他竟然問出來了!蔣繹頓時面紅耳赤,啞火了。

談衡這話一說出來,瞬間覺得神清氣爽。他握著蔣繹的手,揶揄地問道:「你就那么喜歡我嗎?」

那簡直是一定的。他們之間橫亘著那么多的恩怨,還有父輩糾纏不清的罪惡和仇恨,好像都被一把大火燒了個干凈。蔣繹在發現談衡身陷險境的那一瞬間便恍然大悟,原來在自己心里,那些都遠沒有談衡來得重要。

而談衡,即使自己做了那些可能讓他難以原諒的事情,還是願意為了他以身犯險。

他們蹉跎了的兩年時光,忽然變得令人啼笑皆非。

蔣繹淡然回應道:「是啊,我就那么喜歡你。」

談衡愣了好久,心跳得像初次表白的毛頭小子一樣風生水起,紅暈也不爭氣地爬上了臉頰。蔣繹揚起下巴,揶揄地說道:「怎么,你不敢聽?」

這對談衡來說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挑釁,他忽然一個餓虎撲食,准確地叼住了蔣繹的唇瓣。

濃烈的氣息輾轉反側,談衡一遍又一遍迷戀地吸吮舔舐。蔣繹溫柔的回應令他心血沸騰,原本撐在牆上的手開始循著有溫度的地方緩緩移動,從寬大的病號服下擺鑽了進去。

談衡越來越覺得難以自持,渾身的氣血都是滾燙的,一個勁地往某個部位涌過去,連帶著腦子里都一片霧氣氤氳。漸漸的,他的半個身體跟蔣繹貼得難舍難分,那綿長的親吻才終於告一段落。

因為實在該換個姿勢,遷就著病床上的蔣繹,談衡的腰都快扭成麻花了。

蔣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幾下,心虛地看了一眼周圍,臉上的紅暈迅速退去。談衡還沒等欺身而上,就被蔣繹推開了。蔣繹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我餓了。」

談衡欲哭無淚,老子都快脫褲子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然而病人最大,他只好自己灌了杯涼水,出去覓食。

談衡回來的時候,發現病房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蔣繹倚在床上,手里端著碗還在冒熱氣的湯,談衡現在病房門口都能聞見香味。聞歷還殷勤地往床頭桌上擺小菜。談衡再看看自己手里那乏善可陳的幾個包子,頓時臉就垮了。

談衡走進來時臉都是黑的,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熱騰騰的飯菜。聞歷寬厚地笑了笑:「談總餓了嗎?吃一點吧,我做得很多。」

談衡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字眼:「做?」

聞歷憨憨一笑:「是啊,借了賓館的廚房。」

談先生明顯不高興了。事實上,談衡對於一切跟他爭寵的人都抱有十分的敵意,尤其聞歷這種跟蔣繹有同居前科的。偏偏蔣繹還吃得贊不絕口:「你做飯的水平比攤煎餅高多了,早知道咱們開個飯館了。」

聞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以為你比較喜歡煎餅鋪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