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常炳搖搖頭,回身看一眼文德殿,也不知殿內的皇上,當年的那個孩子,會如何做。
…………
桂花漿過得這陣子已經腌制好了,陳韞玉使人拿去膳房,做了一大碗的糖芋頭,就等著祁徽來,好讓他嘗一嘗。結果男人竟不像前幾日過節的那種興致,一直到天黑了才出現。
她迎上去:「皇上今日很忙嗎?」
祁徽淡淡應了聲。
陳韞玉見他坐下,便是伸出手按在他肩膀上:「這里酸嗎,我給皇上捏捏。」
無事獻殷勤啊,祁徽道:「怎么,有求於朕不成?」
陳韞玉連連搖頭:「皇上不要把人想得太壞了,我就是看皇上累了,想讓皇上舒服點兒。我最近腰有些酸,嬤嬤也常給我捏呢。」
禮尚往來,祁徽能為她不納妃,她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祁徽微微一笑,閉起眼睛:「捏重點。」
她便使力了些。
但祁徽也不舍得她太累,捏得會兒就抱在腿上坐著:「現在腰酸嗎?朕給你捏捏?」
男人手撫上來,哪里像宋嬤嬤真心為人好,叫陳韞玉癢得縮成一團。
兩人打鬧了一陣,用晚膳了,陳韞玉獻寶似的將糖芋頭推到他面前,支著小臉得意洋洋的道:「皇上,這個您肯定沒吃過!」
白瓷浪地的海碗里,幾十個小小的圓子上,覆著粉紅色,好似醬的東西,正中間,還撒了一點金黃色的桂花,聞起來一股甜味兒。
祁徽道:「什么東西?」
她不答,舀起一個喂到他嘴邊:「嘗嘗。」
原來是芋頭,煮得糯糯的,酸酸甜甜的,那醬好像是梅子,祁徽道:「還不錯,這又是你在家常吃的?」
「嗯,這桂花漿是我叫她們照著我娘的法子釀的。」陳韞玉又喂了一個給他,「我專門叮囑糖少一點的,就怕皇上不喜歡。」
祁徽道:「你換個辦法喂,再甜朕也吃。」
陳韞玉曉得他在說什么,臉一紅:「這東西才不行呢。」
黏牙,怎么喂啊!
祁徽瞄她一眼:「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喂。」
陳韞玉差點嗆到,死都不搭理他。
用完飯,兩個人坐在榻上說話,陳韞玉道:「馬上重陽節了,皇上去不去登高?我聽說,有些帝王都會去萬歲山呢,以此祈福。」
「那么遠,一去好幾日,你又不能出門,朕一個人沒意思。」
陳韞玉聽得笑起來,摟住男人脖子:「那我若是能出門,難道皇上就會去嗎?」
「至少會考慮下罷。」他低下頭親親她的唇,「話說,我真一個人去萬歲山,你會不會想朕?」
她眼睛轉了轉:「會罷。」
「會……罷?」他捏她的臉,「你會不會說話?要朕教你嗎?」
「好。」
「想死了。」他在她耳邊道,「說想死朕了。」
陳韞玉哪里學得出來,臉頰緋紅,暗道太不要臉了,居然叫她說這個,又不是真的去萬歲山了,她哼了哼,就是不說。
祁徽伸手呵她癢。
她熬不住,叫道:「孩子,會傷到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