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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華生和一個陌生男人背對著他們站在門口,大半個身體都籠罩在黑暗中動作著,似乎在加固承重柱。

這些就是史蒂夫最後一眼看到的情況。

不知怎么,他竟然覺得那道背影有些熟悉。

但不等史蒂夫多想,眼前的景色就再次扭曲,一行四人就出現在一間廢棄的空曠房子里。

「這里應該平常都沒有人來,暫時在這里是安全的了。」安純之示意他們松開自己,摸索著找到了開關,把燈打開了。

「這里是……」史蒂夫敏銳的覺得他以前見過這個荒涼破敗的客廳擺設。他的眼神遲疑的在落滿一層灰塵的裝飾石台上盯了幾秒,看著那上面清楚的一圈圓形痕跡,才突然反應過來那里原本該有個花瓶。

「這里是掏舌者綁架安的地方?」

「沒錯。」安純之承認,「安的店毀了,也沒法住下我們這么多人,我能想到的地方就是這里了。」

反正掏舌者被逮捕了,警察又把房子封了。這件事的影響還沒過去,不會有人來這里。他的這棟房子也位於偏僻的郊外,非常不好找。可以說是很安全了。

「這件事不牽扯到安最好。」史蒂夫也同意,「畢竟我們現在已經被神盾局通緝了明面上只有我和娜塔莎。」

弗瑞局長聽得發出一聲喟然的嘆息,在沙發上坐下了。他把身體重量靠上去後臉上才終於流露出一絲忍耐疼痛的異色。

「怎么了?」安純之關懷的問。

「手臂骨折,大概胸骨也斷了。」弗瑞局長的語氣好像在說天氣真好似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造成三條街區堵塞的那輛車就是我。」

「那你等等,我幫你治療。」安純之把手掌覆蓋了過去,開始發動迪迦的治愈能力。故作不知的問他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黑寡婦從剛才表情就有些狐疑,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一直在沉思著什么。美國隊長聞言把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

「隊長也受傷了,幸好他帶著盾,能稍微擋擋。」黑寡婦在講述半途的時候回過了神,表情恢復正常的接口道,「迪迦,還好剛才遇到了你。」

」安純之搖搖頭表示不在意,然後移開了放在弗瑞局長身上的手,「你的傷治好了。」

局長有些驚奇的活動著手臂,發現骨頭已經徹底長好了,剛才的疼痛就像一場夢境。他望向迪迦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復雜。

「史蒂夫傷到哪里了?

「我不要緊,只是擦傷。」史蒂夫連忙拒絕,坐在沙發上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腿。

「史蒂夫,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不擅長撒謊?」安純之在破舊的地毯上半跪下去,打量著美國隊長的腿,立刻抬頭沒好氣的反問。

這個動作突然勾起了他對上一世的回憶。

安純之上一世的父母也都很普通。在他小的時候,父母總會教他不少常用禮儀。比如和人碰杯,如果是長輩那就要把杯子降到對方酒杯一半的位置去碰。遞刀或者剪刀給別人,那就一定要把尖頭朝向自己。還有作為男孩子,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挺直腰背,堂堂正正。就算有事要查看低處的事物,也盡量不要蹲下去,有損儀態。

安純之短暫的失神了一瞬,一晃就恢復了過來。

盡管他從本質上來說都不是以前的他了,可他的生活處處還都透著他們的痕跡。盡管他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這也算是另外一種陪伴吧。

「看吧,我就是這么說的。」黑寡婦對迪迦投去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安純之不敢再回憶,凝神打量著美國隊長的腿。

說是擦傷,其實也可以算是「嚴重」的擦傷。美國隊長膝蓋往下的褲腿都有些破破爛爛,一道道傷口混合著玻璃渣和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