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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這個人還記得他的生日?微微愕然的抬起頭望著難得如此柔和的赤瞳,越前心中一陣強烈的刺痛,緊咬著牙沒有出聲。他怕一出聲就會控制不住的哭出來,所以就這麽看著溫柔微笑著的周防,慢慢朝後退去,一邊退一邊哽咽著道:「周防尊,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可我還是愛你。」

站在原地勉力控制著自己不要追過去說一聲「我也是」,周防仰頭望向細雪紛飛的夜空,雙臂在身側劇烈顫抖。

他必須親自動手殺了無色之王,不僅僅是了給十束報仇,更害怕那孩子會步上十束的後塵。他不敢去想那樣的可能,所以絕不肯假手於他人,一定要無色之王在他面前死透、死絕才肯放心。至於王權暴走麽?他相信有人比他更害怕,絕對會出手阻止。只要能保護住那個小孩,死與不死,他真沒有那麽在乎。

「尊。」就在周防仰望天空的時候,草剃無聲無息的出現了。望著再度緩緩坐回地面的周防,他想了想還是道:「越前回去了,我想派人送他但被他拒絕了。如果要留下他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不用,最多也就是回scepter4,沒關系。」淡淡的應一聲,周防低頭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平復住心緒,默默望著遠處大橋上閃爍的燈光。他在想,如果他死了,宗像禮司也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吧,那家伙看起來執拗得可笑,事實上也還是個靠得住的人。如果由宗像繼續守護那孩子,他也算安心了。

「尊,其實我覺得吧,越前真的很在乎你,了你寧願背負罵名也要去scepter4等著。你們兩個真的是天生的一對,都是倔強得可怕,明明關心著對方卻什麽都不說。」沒有即刻離去,草剃靠著點了支眼,慢慢的說:「但是尊,過剛易折,你跟越前都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哪來那麽多的廢話。」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因越是聽,就會越覺得不安,周防拒絕自己再深想下去,冷冷的低斥了一聲。

不以意的淡淡一笑,眼看一支煙也快燒到了盡頭,草剃站直了身體指了指不遠處一條直通後山的台階,道:「有客人想見你一面,抓緊時間去吧。」

不用問也知道來的是誰,周防懶懶勾了勾唇角,一翻身跳下頭,慢慢朝後山走去。走上鋪滿白雪的青石台階,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靜靜注視自己的宗像。低低哼笑了一聲,他直直走過去的同時道:「不是說和我呼吸相同的空氣會作嘔嗎?」

「就算偶爾想吸吸毒氣吧。」無視周防慵懶話語中的調侃,宗像主動拿出煙叼了一支在唇間,然後把煙盒遞向周防。

挑挑眉,伸手拿了一支,趁宗像低頭找打火機的時候打了響指,一團跳動的火光將他把煙點燃,周防朝前走了兩步在台階上坐了下來,也點燃了香煙。

兩支煙在無風寒冷的夜里燃燒著,宗像盯著周防看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吧,周防。和平退出這間學校,這次牽連無辜的高中生我們無法坐視不管,要是現在手起碼還有大事化小的余地。」

「這點子還真不錯,你是想讓我這麽說嗎?」也不看宗像,周防慢慢抽著煙,目光落在遠處閃爍的燈光上,唇角勾起的一絲弧度里帶著不容辯駁的堅定。

「這不是點子,而是最後的通牒。這次你做得太過火了,周防。」深深吸了口煙,宗像低頭沉默片刻,最後像下定決心般的道:「這樣吧,將那名自稱無色之王的犯人交給我們的處置,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將他折磨致死,如何?」越前離開後,他想了很久,終於還是不願辜負那份期待,所以他來了。如果越前唯一的願望是赤王不死,那麽他想他可以了越前背負起弒王的負擔,這也是他宗像禮司能喜歡的人做到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