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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樣,都是除妖人。不過,比起沒落的名取家,的場一門可是除妖世家,家世和聲望都不是我能比的。」

果然,聽了名取的話,越前眉心微微一蹙,慢慢放下筷子,道:「我就想不明白,妖怪生活得好好的,什麽你們一定要除掉他們,大家互不干涉不好嗎?」

被名取揭底的時候,的場仍若無其事的笑著,直到聽了越前這番話,他微微斂了笑意,挑眉道:「和人一樣,妖怪也有好壞之分。如果是遇到那種吃人的妖怪,你是否還會說同樣的話?」

被的場問得怔了一下,越前歪著頭想了想,道:「那你除掉的都是對人類有害的妖怪嗎?夏目說過,有些妖怪看起來很壞,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你在除掉他們之前有問過這些嗎?」

笑容在這時候徹底隱去了,的場靜靜注視著那雙清澈的貓眼,許久之後發出一聲輕輕的嗤笑,撇開眼道:「生死攸關的時刻,我沒那麽多閑情逸致去幫它們理清這些東西。你和夏目,都是一樣的天真。」

冷冷輕哼一聲,越前也不反駁,徑直站起身對名取道:「名取先生,我們還是換一家吃吧,這里的東西不怎麽好吃。」說完,也不等名取的回答,他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雅致的包廂里,的場仍保持原有的姿勢坐著,暗紅的瞳里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注視著越前纖瘦的背影。見名取揮揮手也要走了,他突然道:「這個小孩很有趣,倒和你的觀念差不多,難怪會走到一起。」

「不,你錯了。」微頓住腳步,名取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道:「我從沒對他說過我的想法,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不過,我倒是挺高興的,他能有和我同樣的想法。」

不置可否低低一笑,的場抬手用指尖輕輕拂過右眼上描繪著復雜咒文的布條,他懶懶的道:「這些話,等你失去左腳的那天再說吧。」

也許是聽出了的場話語里那一絲森冷,名取回頭看著他,正色道:「的場,他是人不是妖怪,不要拿你對妖怪那些殘酷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孩子。我先提醒你,夏目家那只大妖怪也很喜歡他,你想要做什麽也先考慮考慮後果。」

目送名取轉身大步離去,的場安靜坐了許久,突然輕輕的笑了:「是嘛,那可少不得要點功夫了。」

第五卷:除妖人之殤(4)

說起名取周一這個人,除去除妖人的身份和性格里的自戀之外,越前倒真沒什麽可討厭的地方。拍了一個多月的戲,也在名取租來的公寓里借住了一個月,一天到晚都能見到名取身邊那幾個侍奉的女性妖怪,越前也開始好奇名取作除妖人到底都要做些什麽。

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因當天沒有拍攝工作,越前在公寓里睡到自然醒,又和留下來照看的閑聊了一會兒,准備去夏目就讀的學校接他放學,然後一起回去看看藤原夫婦。才一拉開門,就看見一張古朴雅致的信函被擺放門口,上面像符文又像文字的圖案讓他困惑的眨了眨眼,朝四周張望的一下彎腰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