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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再怎麽總比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人在一起要好!」死命掙扎,即使手臂疼得快要折斷了也不肯示弱,越前憤怒的低吼道:「你不是說只對有危害的妖怪出手嗎?騙子!」

見白晰的前額因疼痛的關系已滲出了冷汗,的場不忍再跟他硬來,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後便松了手,緊緊把他抱在懷中,垂頭吻上氣得泛白的嘴唇。的場吻得很用力,仿佛在氣惱越前對自己的評價,又仿佛要懲罰他的不聽話,總之當這一吻結束時,越前的嘴唇已微微腫脹,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望著雖然平靜了很多,但仍然難掩怒意的貓眼,他低聲道:「那些妖怪只是被封印了,等調教好之後還是會被放出來的。成除妖人的式神,未必不比他們現在過得好,更無需生存擔心。」

聽了的場的解釋,越前嘲弄般的低哼一聲,撇開臉道:「被人使喚哪有自由自在來得好,少說得那麽冠冕堂皇的,好像給了多大的恩惠一樣。」所以他才不喜歡除妖人,一方面要與妖怪敵,一方面又要倚仗他們去自己賣命,天底下還有比這更不公平的事嗎?

被越前說得微微皺了皺眉,的場沉默了許久,慢慢松開手背轉過身去,道:「龍馬,我有我的立場,的場家能維持現在的局面很不容易。即使這些你不能理解,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攔我。我想保護你,可你這麽突然出現在那麽多除妖人的面前,會讓我很難做,你懂嗎?」

「不懂,也不想懂。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會認可你的行,也不需要你的保護。」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從的場那里解救下那幾個無辜的妖怪,越前眼里飛閃過一抹失望,唇角微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是他自以是了吧,以這個人說了喜歡他,那麽至少他的話還有一點效果,但事實上根本沒什麽區別,不是嗎?

被越前冷淡疏離的語氣弄得有點煩躁,的場緊擰著眉回頭看他,眼神有些冰冷。不是不知道越前性子倔強執拗,可這一刻,的場真的很討厭這種倔強。這麽多年獨自支撐著偌大的的場家,他過得很辛苦。原以終於有一個人能夠與他分擔了,到最後還是不被理解。這種滋味不好受,甚至有些心灰。

見的場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越前微惱的皺了皺眉,道:「沒什麽說的了,我先回去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以後不需要了。」憤然朝前走了幾步,他想了想又道:「也請的場先生你以後不用再心保護了,我不想讓你難做,再見。」

站在原地目送越前快步消失在樹林深處,的場唇角一陣抽搐,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叫住他。一拳重重捶在身旁的大樹上,任由指骨泛起碎裂般的痛楚,他用力閉上眼,唇間溢出自嘲的輕笑。

他以經過了這麽多年,早已錘煉得不會去在乎任何人的想法了,卻沒想到今天會栽在一個少年身上。沒錯,他就是在意,在意那個孩子的每一句評價,在意那孩子對自己的看法,所以才會急怒交加,所以才會放任那孩子走掉。

他真的很擔心,如果再這麽針鋒相對下去,又或者再多聽一句那種冷嘲熱諷,他都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讓他們之間再也無法挽回的事。

第五卷:除妖人之殤(8)

在夏目看來,他與的場靜司的關系不算好,如果不是越前的關系,他寧願一輩子不見這個與他主張對立又危險的男人。所以,當某一天突兀到的場的來信時,他選擇了漠視不見,甚至還在一些事情之後把這封信弄丟了。

可讓夏目沒想到的是,他不想見到的場,不代表的場不會找上門來,就在到那封信的第二天。那天,他與越前放學之後一同回家,剛走到家門口,就遇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的場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