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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想要的芬達,越前也只能從冰箱里拿出兩瓶水,一瓶扔給男人,一瓶自己拿著縮回沙發,一邊喝一邊盯著俊美無匹的側臉道:「我們現在算是安全了吧。」

「嗯,算是吧。」把水放在一邊,男人拿著從浴室里帶出來的濕毛巾細細替越前擦拭著臉上的塵土,目光冷靜而專注,就仿佛這是一件必須認真對待的事。

也許是彼此間的距離太近,近得能聽得到男人平穩的呼吸聲,亦或是因對方的動作透出一絲親昵,越前不自覺紅了紅臉,垂著眼小聲道:「你到底是誰?」

替越前擦完臉後,男人站起身去拿了醫葯箱,坐在床沿默默包扎身上的傷口,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無奈越前一直在追問,他最終屈服了,望著窗外道:「手冢國光,你的哨兵。」

「哨兵是什麽?」想起剛才在趕路的時候男人也提到過這個詞,越前困惑的眨眨眼,又問:「你說你是我的?我們從前認識嗎?你好像對我很熟悉?」

很想對越前說:那是當然的,我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分配給了你,你是我要守護一輩子的人。可當話到嘴邊,看著無比清澈純真的貓眼,男人還是忍住了,低頭慢慢包扎著傷口,沉穩的手不自覺輕輕顫抖。

「喂!我問你問題呢,一聲不吭是什麽意思?」等了好一會兒,見男人還是不說話,越前有點不耐煩了,微蹙著細致的眉眼道。「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我怎麽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猛的抬頭看向越前,男人眼里隱隱閃過一陣悲哀,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垂頭靜靜注視凝起些許戒備的貓眼,他緊緊抿著唇,抬手把襯衫扣子解開,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指著左胸靠近心臟的地方一處鮮紅的刺青,他道:「echizenryoma,這是我被分配給你成你的哨兵的證據,這種染料是特殊的,沒有任何造的可能,也沒有任何葯水可以擦去。除非我被認定對你有威脅,否則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哨兵。」

滿是好奇的看了看男人胸膛上那串花體英文,越前確認那的確是自己的名字,忍不住伸手去摸。當指尖碰觸到溫熱的肌膚,感覺到男人渾身的肌肉不自覺一緊時,他連忙紅著臉縮回手,垂眼嘀咕道:「是誰把你分配給我的?是你說的那個叫幸村的人嗎?你就沒有不願意,不反抗嗎?」

眼神有些復雜的朝窗外看了一眼,男人拉好襯衫,低聲道:「不是幸村,是塔。我身哨兵,注定是要被分配給向導的,沒有不願意,也不能反抗。」

「塔?你還真奇怪,好好的一個人被當成東西一樣分配給另一個人,還搞得好像是恩賜一樣。」聽完男人理所當然的解釋,越前皺了皺眉,又道:「要是我不肯要你呢?」他不習慣這種感覺上是支配和服從的關系,他更不喜歡這種根本是無視人性的做法,打心底抗拒。

清冷的鳳眸直直看入清澈的貓眼,又用力閉了一下,男人俊美的面孔浮起一絲悲涼苦澀,背轉過身去,啞聲道:「如果你執意不肯,我會被退回去,然後等待另一個向導的認領。如果始終沒有向導要的話,那我最終的命運就是被當成一件武器使用,用完了,就扔掉。」

不知是不是被男人語氣中的悲涼所感染,越前怔楞了片刻,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嚅囁道:「我就隨便一說,你別這樣,我不會把你退回去的。再說了,就算是想退,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塔在哪里,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