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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睡得好的兩人,盧卡斯和珍這些天來被幸村設下的機關偷襲了無數次,神情疲憊不用說,身上也留了不少傷口。所以,當他們見到神清氣爽,甚至一路有說有笑的手冢和越前時,眼中的憤恨就像火焰般熊熊燃燒。

看到額頭上帶著一條豁口的盧卡斯,手冢微微皺了皺眉,小心把越前掩在身後,沉聲道:「我的神向導已經覺醒,你不是我的對手,想保命的話就趁早離開。」深知哨兵在塔里的地位只是一件武器,更何況他與盧卡斯無仇怨,如果可以,手冢真的不想痛下殺手,但前提是對方不再如跗骨之蛆緊咬他們不放。

聽了手冢的話,盧卡斯微微一怔,隨即他話語中透出的淡淡憐憫感到怒不可遏,當即咬牙冷笑道:「是嗎?那我還真的想看看你的神向導有多強大!」

見盧卡斯執意要戰,手冢低低嘆了口氣,回頭對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越前道:「乖乖的,像個真正的向導一樣輔助我。」以前的他,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因底氣不足;但現在不一樣了,經過肉體與神的完美結合之後,他有足夠的底氣去要求他的向導在戰斗中一切聽他指揮。他是哨兵,把自己的向導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哨兵。

從長靴中抽出兩柄匕首,手冢朝前走了幾步,白色的鳳凰在他身後無聲出現,一雙威風凜凜的鳳目傲然注視著盧卡斯身邊的獅子,慢慢拍打著翅膀。在手冢迅速襲向盧卡斯的瞬間,鳳凰發出一聲響徹天際的清嚦,也直直朝巨獅撲去,甚至比兩位哨兵更快,兩個神向導直接廝打在了一起。

只過招一次,巨獅碩大的臉上就被鳳凰鐵鉤般的利爪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口,痛得它暴怒的嘶吼著,抬起厚實的前掌朝鳳凰優雅的身軀拍去。不過很可惜,鳳凰空對地的優勢實在太明顯了,巨獅根本碰不到它,反而被它連連偷襲,弄得滿身是傷,灰頭土臉。

沒料到手冢的神向導如此強大,越前看得很是興奮;再一想到這麽強大的白鳳凰是因自己和手冢的結合才生的,他忍不住驕傲的彎起貓眼,朝珍得意的勾了勾唇角。見珍召喚出那只大袋鼠打算加入戰局,他懶懶哼道:「喂,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亂動,你也不想你的哨兵分心吧。」其實越前很想也派自己的神向導參戰,但一想到叫出來可能把人笑死,只得悻悻作罷,轉眼看向手冢的方向。

在單兵作戰能力上,盧卡斯本就不是手冢的對手,再加上幾天來的疲累,他很快便被對方一腳重踢跪倒在地,緊接著武器被打落,雙手被反絞在身後,一臉屈辱。

「還要戰嗎?」鋒利的刀鋒緊貼盧卡斯粗壯的脖子,手冢微微眯了眯眼,冰冷的嗓音里帶著凌厲的殺意。

「你殺了我吧!」牙關咬得格格作響,盧卡斯努力仰起頭不肯示弱的回瞪手冢,冷哼道:「你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回頭飛快的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珍,手冢慢慢松開手,漠然道:「殺了你就等於殺了她,向導和哨兵之間的神羈絆必定讓她無法獨活,你不要太自私了。你們走吧。」

盧卡斯和珍最後是怎麽離開的,手冢不在意,只是憑借敏銳的感知確認兩人走遠之後,他才卸下防備,返身走向站在不遠處正和白鳳凰玩得不亦樂乎的少年。看著那抹純真的笑容,他伸手緊緊抱住纖瘦的身軀,在白晰的前額烙下珍愛的輕吻。他知道的,剛才戰斗的時候,越前一直用神力包裹著他,向他傳達周遭的情況。這麽多年來獨自作戰,他第一次知道有向導輔助的戰斗,原來可以這麽酣暢淋漓又無比輕松。

「累嗎?」擔心越前神力透支,手冢將他抱坐在腿上,柔聲道:「累的話就休息一會兒再進去,里面到底有什麽我們都不知道,還是不要輕易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