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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就料到了手冢會采用這樣的戰術,盧卡斯對他輕蔑一下,迎戰的同時吩咐自己的神向導同珍一起去襲擊越前。「手冢國光,聽說你是最接近黑暗哨兵的哨兵,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強。」見手冢轉身就要去幫越前,盧卡斯先他一步擋住去路,以無比猛烈的攻勢逼迫他不得不與自己正面交鋒。

越前被手冢甩出了很遠,好不容易踉蹌著站穩腳跟,一抬頭便看見一頭赤色的獅子,一只壯碩的大袋鼠和一個看起來就很強悍的女人正快速朝自己沖過來。根本無暇細想對策,越前轉身就跑,且是朝著和手冢相反的方向在跑。他想得很簡單,手冢對付那個高大強壯的哨兵就已經很吃力了,不能再給對方引去更多的危險。

但就算越前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有無數實戰經驗的神向導,不過跑了短短一段就被獅子追上了,後腰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被強大的力道拍得前沖了幾步,眼前是高聳的圍欄,越前無路可退,干脆一咬牙轉身面對目光冷冷的獅子,從短靴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舉在身前。

「小鬼,你該不會是想單獨對付它吧?你知道它撕碎過多少比你厲害百倍的哨兵嗎?」看著越前的舉動,珍的笑聲里充滿了嘲弄,也不再逼近了,只吩咐身邊的袋鼠加入戰局。他們得到的指令是不許傷及越前的性命,但不是說不能像逗老鼠那樣玩弄他,她也很想看看所謂傳說中的向導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那獅子仿佛早就得到了盧卡斯的指令,等袋鼠一趕到身邊,它便讓到了一旁來回走動,只要越前不逃,它就不會攻擊。可就算是這樣,越前獨自應付袋鼠也一樣吃力,不多時臉上身上已出現多處淤青,半跪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嘴唇因強忍疼痛被咬得泛出了血跡。

手冢那邊,雖被盧卡斯糾纏得難以脫身,但憑借哨兵和向導之間的神羈絆,他還是能明顯感覺得到越前目前所處的危急狀態。神因焦急而開始暴躁,整個練習場中漸漸彌漫起狂暴的氣息,逼得觀戰的哨兵們頓時赤紅了雙眼,全靠堅強的意志力苦苦忍耐和向導的安撫在勉強克制著沒有當場暴走。

在比自己不知道強大了多少的神壓力下,盧卡斯不由自主的微微分神,冷不防被手冢一腳狠狠踹在小腹,壯碩的身軀竟凌空飛出數米才重重落在堅硬的地板上。還想起身還擊,可他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赤紅了雙眼的手冢如一支離弦的劍直直撲向自己的向導。盧卡斯不敢回神向導,又不敢命令它去攻擊越前以挾制手冢,他害怕刺激到已陷入狂暴狀態對方,更害怕對方會失手直接格殺了珍。

感覺到身後凌厲的殺意撲進,珍只回頭看了一眼便慘白了面孔,忙制止了自己的神向導,強忍著恐懼高聲叫道:「weresign!」將手冢根本不理會自己仍直直沖過來,她連退了好幾步,突然想到身邊的少年也是一位向導,忙道:「阻止他,他是你的哨兵,再繼續狂暴下去會陷在神世界里出不來的!」

在渾身無處不在的疼痛里努力抬起頭,看著不遠處那張布滿殺意的冰冷面孔,越前來不及擦去糊在眼上的汗水,連忙把自己的神觸絲張到極限,嚴密包裹住手冢急劇波動的神領域,一遍又一遍去安撫他即將失控的心緒。從沒想過安撫一位陷入暴走狀態的哨兵是一件如此吃力的事情,越前只覺自己的太陽穴痛得快要爆裂了一般,等好不容易感知到手冢漸漸平靜,他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趕在越前倒地之前將他攏入臂彎,手冢回頭用依然冰冷的目光緩緩掃過緊張得不住顫抖的珍和還在拼命朝這邊爬來的盧卡斯,抿直了唇線。他已經走出了狂躁狀態,但心中的殺意依然在劇烈翻涌,因這兩個人竟然了一場較量的勝利去傷害他的向導,他無法大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