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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齊波,感受到容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看了回來。

謝流:「齊波,二皇子,馮貴妃所出,底下還有一個妹妹,是同熙帝唯一的女兒。馮貴妃之父馮威乃是南方水軍南威軍的統帥,母子三人深受同熙帝的寵愛,是齊瀾一系最有力的對手。」

齊波給了容一個笑容,容微微怔愣,這是在示好?

謝流:「如今的大齊,水軍沒落,但馮貴妃卻是宮中最受寵愛的妃子,可以看出是同熙帝有意抬舉,將他們拉出來與齊瀾一系對峙,平衡朝堂。」

如此一來,最後一個最為瘦小的便是三皇子齊深了。

對於齊深,謝流當時想了半天,才道:「齊深的生母是安貴人,出身小家,沒什么背景,她是層層選秀選上來的,一朝被寵幸,有了齊深。同熙帝子嗣不多,就將她提了上來。在宮中就跟沒存在一樣。」

齊深是知道容在打量他的,但他也就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掃了容幾眼,見同熙帝似乎看了過來,立刻撇開頭不敢看了。

這樣反而欲蓋彌彰,弄巧成拙。

分析到最後,謝流把紙扇一,總結道:「總之,齊深這個人不必在意,最主要的還是齊瀾和齊波,最後鹿死誰手,還不好說。」

容將三位皇子的特點記在心里,如今一一對照,只覺得謝流真是厲害,雖然不在定京,卻將形勢分析得入木三分。

同熙帝見幾個孩子好奇地相互打量,問道:「容以後也要去國子監讀書,不如就順勢住在宮內如何?到時候便可與我兒一同上下學了。」

同熙帝說這話是考慮到容剛來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自己幾個孩子先同他熟悉起來,小孩子玩性大,朝夕相處,一同讀書玩耍,還愁培養不出感情嗎?

他和容緒的關系,他絕不想再重復一次。

再者,他借著這一步,也可以試探一下容。容緒對於自己唯一的兒子那是保護得好好的,聽說在雲州招搖過市呼風喚雨,也不知到了定京會如何。

容想也不想就拒絕:「定京有容王府,我住那里就好。」

「也好。容王府離宮也不遠。」同熙帝也不生氣,他還不至於因為一個孩子而置氣,仍舊是好聲好氣的,「如今也近正午了,容也該餓了吧,不如留下來同朕一道用午膳如何?」

容剛來就有這待遇,三位皇子內心微微驚訝,隨即也就釋然了。

可不是,腳還沒落穩就被火急火燎地被你宣進宮來。

容捏著自己的肚子,想到還在宮門等待的孟文彬,怕他一直在那里等,仍是回絕。

被一個孩子接連回拒,饒是同熙帝自詡肚量大臉色也不大好看了。

他雖然說的是詢問的語句,可卻早已做出了這個決定。機靈的侍剛聽了個開頭就去准備了,就容不識好歹。

其實,無論容喜不喜歡,能住在宮內是恩典,能和同熙帝一同用膳是恩典,能入國子監讀書也是恩典,他只有謝恩的份。

氣氛一時就冷了下來。

劉安隨容入宮,此時只好硬著頭皮站出來緩和氣氛:「陛下息怒,世子殿下一路勞頓,還在居霞嶺受了驚,此刻應是想早點回去休息。」

「受驚?怎么回事?」同熙帝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因為他一道聖旨給弄沒了,與其得罪容緒,同熙帝情願容一輩子留在漠北。

劉安將居霞嶺遇蠻金人一事簡略地說了說,他懂得避重就輕,道:「世子行李過多,又暈船怕水,我們也只好走居霞嶺。幸而有孟將軍一路護持,我們才能平安地到達定京。」

他略去了孟立人,只提了個姓。

同熙帝皺眉:「孟將軍?孟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