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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張薄薄的紙卻仿若千鈞之重,原本氣氛就凝重的皇宮這下是徹底炸開了。

安貴人淚流滿面,額頭已經磕到青腫,抽抽噎噎地跪在台階上,抖著身體不敢說話。

同熙帝和王皇後臉色鐵青,而馮貴妃看著安貴人的眼神已經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陛下!求陛下和皇後娘娘為臣妾做主!不能任凶手逍遙法外,後宮不能放任這樣的毒婦繼續呆下去!」馮貴妃恨聲道,她很聰明,知道兩方都要施壓,王皇後管理後宮,若是真讓人開了下葯暗害皇子這個先河,她這皇後也沒法做了。

王皇後也恨,安貴人平日伏低做小的,溫順恭良,原來都是裝的!再想到她之前送的香囊,當下更覺得此人面目可憎,不懷好意。

她將香囊摔在地上,里頭的草葯瞬間傾落散開,香味彌漫開來:「蠻金之葯據說只有蠻金貴人才有,平常百姓也僅僅只是粗通草葯,不知安貴人是如何得到這些的?」

「冤……冤枉……」安貴人嘴唇發白,清秀溫婉的臉蛋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可人顏色,「這些都是臣妾家里送來的,只說不過是小玩意。」

她跪行到同熙帝腳下,重重地磕了一頭,「臣妾出身卑微,承蒙陛下憐惜,有幸孕得龍子……後宮里臣妾這樣的實在是多如牛毛,若不是有了三皇子,臣妾也得不到陛下娘娘的重視,榮寵至今。」

王皇後:「既如此,為何還做下這樣的事?」同熙帝子嗣稀薄,就算是她也不敢對齊波下手。同樣,安貴人若不是生了齊深,現在在哪個旮沓角落都不知道。

安貴人:「只怨家里人見識淺薄,誤以為這樣蠻金葯僅僅只是提神神無他害,便進宮獻給了臣妾。臣妾行走於宮中,這樣的葯雖小卻不失心意,再口稱來自家鄉,討巧又歡喜……再合適不過。」安貴人神情怯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敢抬眼小心翼翼地望著上位者。

一直立在王皇後背後的齊瀾暗自垂下眼,他呈上證據洗脫了自己,讓王皇後拿著安貴人給的香囊送到太醫院驗證,查出其中含有的草葯對人有迷惑作用。

雖然他不曾拿過安貴人給的香囊,但王皇後馮貴妃卻有不少,尤其是齊嘉齡,自小患有痴症,也是這些年才漸漸好了。之前齊波學堂遲到,便是給齊嘉齡拖的,硬是攔著不讓他走,齊波對這個妹妹極其疼愛,向來是有求必應,竟讓她給生生耽擱了。

想來齊波落馬,便是給齊嘉齡這么一拖,沾了不少葯刺激了馬,這才落了馬。

王皇後的心里是既慶幸又帶著點奇異的快感,齊瀾沒事,齊波齊嘉齡被算計,讓馮貴妃糟心難受,還是平日她最信任沒戒心的安貴人所為。

雖然平日她是退讓於馮貴妃的,但有人能殺一殺馮貴妃的氣焰她還是高興的。

光憑這一點,她就想放過安貴人了。

王皇後看了一眼同熙帝,緩了緩語氣道:「安貴人既是無心,想來也不過是被人給利用罷了。若是還不依不饒的,未顯得太過苛刻……」

她停了停,見同熙帝的神色有些緩和,接著說道:「不如禁足,抄查後宮,將散落的蠻金葯找到清查……」

齊瀾已經無心再聽了,王皇後生養了他,他不好說什么,即使對她不滿,也只能認下。

馮貴妃很是不滿,她沒等王皇後說完,便打斷她:「娘娘這話,就是想就這樣算了?二皇子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公主也不大好,整日說著胡話……」

她沖到同熙帝面前,不依不饒:「安貴人其心可誅,殘害皇子公主,陛下不可就這樣算了!」

齊瀾沒事,王皇後就想輕拿輕放,哪有這樣的事?!

都是做母親的,王皇後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她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