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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起來就像真的是來討教一樣。

小白睡醒了又想吃東西,呼嚕嚕的一直在桌上跳來跳去,容要和白露談話,被它吵得不耐煩,一巴掌招呼到小白腦袋上,撓了撓它的下頸:「去找鴻寶,找他要吃的去。」

白露驚訝地看著容,以往小白不吃生人的東西,容也不許小白去吃。可栗鴻寶來了幾次,不僅和容混熟了,還可以喂東西給小白,以往栗鴻寶喂小白容都在場,小白自然是能放心吃下的。但是,現在容居然放小白獨自出去找栗鴻寶,還讓它餓著等栗鴻寶去喂,這已經大大超出了容的底線。

「殿下……」

「無妨。」容擺手,「鴻寶沒那個心眼,小白都比他多個心眼。主要王明達,他為了讓齊瀾能跟著我,舍身支開了鴻寶。」、

……王明達。

白露一頓,想起孟文彬上次又來跟她報備找麻袋一事。

容打發掉小白,摸了摸下巴,又道:「其實之前我還想再觀望會來著,我之前不是掉牙來來著么……在那么多人面前,沒動手打他我有點虧。不過么,我今天看齊瀾這脾氣……」

他頓了頓:「也不知是能忍還是毫不在意,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白露同樣不解:「之前殿下和大皇子做交易,就是覺得栗公子純粹是想發泄一下,未他們記恨在心,這才答應了這個條件。可是大皇子今日上門,卻僅僅只是來討教武藝,這對大皇子他們來說,未也太過浪了。」

「確實是。」容點頭,了那么大的周章,有些得不償失了。

現在這么一分析,容頓時覺得這個大皇子也是個能忍的,里面不知有多深,以往的表面剝開來,才發現根本看不到底。

要按照正常人,被容這個「什么要求即可」的承諾一激,肯定會要求他站隊支持。

至少容可以肯定,換做齊波會這么做。

可齊瀾只提了這個看起來很小,實際也是微不足道的要求。

這就不得不讓容多想了。

「我就說啊,皇宮里出來的都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容一拍大腿,嗨呀一聲,「要是現在能打人發泄發泄就好了!」

打不了馮修傑,王明達也行,要不然,齊瀾也可以湊合湊合。

容找不到由頭打齊瀾,在校場他那樣奚落他,齊瀾還是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實在讓容不好再找事。

打不了齊瀾,要是能退一步打王明達就好了。

容嘆氣,可惜孟文彬已經回去了,不然還可以再套次麻袋。

白露看著容無打采的模樣,捂嘴笑道:「殿下要是無聊了,不如找點事情做好了。」

容趴在桌子上,抽出一把小刀,拿了個橘子,漫無目的地在上面戳來戳去。

酸甜的橘香從刀尖彌漫道鼻尖,容抽了抽鼻子,打了個噴嚏。

將刀子甩到背後的書櫃上,容揉了揉眼睛,懶洋洋道:「我要是有事情做,就不在這兒了。」

起身把刀子□□,容目光一頓,忽而問道:「話說起來,陸昌明先生出身的陸家在宮里有人嗎?」

刀子正好插到了謝流從漠北寄過來的書信,里面都是些訓誡的話,還囑咐了容,要他對陸昌明表面也要敬重些,萬萬不可像在漠北一樣隨意。

白露疑惑地搖頭,作為容的貼身丫鬟,她對下面的人是親近又不親昵,能夠很容易就從下面的人那里套出話來。容剛來時同熙帝送來的太監宮女,均都被她翻了個底朝天。

江南陸家,詩書傳家,鐵打的世家,無論朝代變換,他們在歷朝歷代都出了不少聞名天下的大儒。不管坐在龍椅上的是誰,對陸家都是敬重有加的,到了陸昌明這里,更是一手把控國子監,定京世家也都對他禮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