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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瀾將手覆在錦囊上,摸了摸里面一小塊碎玉的凹槽:容王世子,你會如何選擇?

容根本就不在乎馮修傑是如何做的。

反正那一天他已經揍爽了。

他看向同熙帝:「一切都憑陛下做主。」

同熙帝自然也是樂見這件事趕緊解決的,要是讓容緒知道了定京城里的勛貴對他們容王府的態度。同熙帝覺得,容緒之前一向將述職這一規定當做無物找借口推辭,多年不曾進京的他搞不好這一次就從漠北殺了過來。

他希望容緒進京不是為了這個,而是正正經經的過來述職。

「既然如此,」同熙帝道,「那此事便算了,只是下次不可再犯。容王府世代鎮守漠北,苦寒之地,尤為不易,為我大齊國祚立下汗馬功勞。若沒有容王府,你們何來的安定?」

誇完容王府,同熙帝看向容:「既然容王世子的傷還沒好,不如就留在宮內,宮中太醫院里有不少好葯,再請他們好好看看,你看如何?」

就等你這句話!

容當即謝道:「臣容,謝陛下!」

容王世子氣勢洶洶的進宮翻舊賬,居然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眾人雖然都有些不敢置信,但都鬧到了同熙帝面前,以後容也不可能再翻出這筆賬了。

同熙帝也有些意外,容初來定京時,還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讓他在皇宮內住這個要求,這會居然改變主意了?

想來是小孩子怕疼,說到宮中太醫醫術高明,還有宮中的葯比外面好便心動了。

同熙帝淡笑,如此一來,這個容可比他爹好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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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熙帝給容安排的宮殿就在齊瀾旁邊,齊瀾帶著容過去。看他到了之後找了個椅子坐下,就開始脫衣服。

齊瀾一驚,不知他這是要做什么,雖然現在正是春暖時分,但一路走來,兩人也出了些細汗,容這么一脫,很容易著涼。

齊瀾道:「世子不如先靜下心來,靜坐之後,若是還覺得熱再脫也不遲。」

容抬眼掃了他一下,脫了外衣將綁在手臂上的白絹拆開,一股難聞的葯味瞬間彌散開來。

齊瀾想到之前同熙帝說容在學堂打架受傷的話,再看容將白絹拆開後,白嫩的手臂上滿是黑漆漆的葯膏,頓時還真以為他真的在學堂受傷到現在還沒好。

「我去叫太醫。」他說著,就要邁步出去。

「別,等一下,」容叫住他,屏住呼吸拿了手帕將葯膏擦掉,露出完好無損的手臂,「我沒事。」

「這是欺君吧。」齊瀾覺得眼角生疼,這個容王世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

「不知世子到底所為何事?」難道只是為了找由頭進宮?

容笑眯眯的:「殿下就不想知道,陸昌明先生到底是誰的人嗎?」

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

齊瀾眉頭一皺:「陸先生品行高潔,行事不偏不倚,從未偏向過誰,世子為何突然說出這種話?」

「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這件事牽扯到家里的長輩,不弄清楚,我總是有些在意。」容道,「還是一樣,殿下幫我,我以容王世子的身份答應殿下一件事。」

「要我如何做?」

「很簡單,幫我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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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