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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是真的會打人,還有他的鳥,也是賊厲害。

齊瀾憋著笑意,將門打開,放了容進來。

容還是我行我素,將枕頭放到齊瀾的枕頭旁邊,又捏了捏被子,皺眉道:「這天兒都涼了許多,你怎的不加厚被子?」

「還好吧。」

齊瀾想了想,每天兩個人睡,容武功好,睡他旁邊跟個小暖爐似的,他還真沒覺得冷。

再說,他也有些底子,雖然可能是比不上容了,但這些年,在容的督促下,也不差,只是沒什么表現的機會罷了。

容放好枕頭,一邊擺弄被子一邊隨口道:「說起來,你這里還真是節儉,我都來你這里這么多次了,偏殿那床為何還不換?」

偏殿那床對於容現在的身量而言有些小了,睡著縮手縮腳的。

容現在更不願意去了。

齊瀾偏過頭,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想著反正容也會到他這邊來,干脆就不做了。

再說了……容也不是每晚都在他這里。

齊瀾:「你又不是常常來,湊合湊合吧。」

「湊合?」容咕噥了一下,上一個敢叫他湊合的人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疙瘩里呢。

也就是齊瀾這樣說他能忍著了。

他低低地哼了一聲:「我老是到你這邊睡,很不方便的。」

「哪里不方便?」齊瀾問他,「我看你挺熟練的。」

之前夏天天氣熱,容覺得老是跑殿內很容易讓人發現,竟然想到了翻窗戶這個法子。

那段日子,齊瀾天天擔心他給巡防的當刺客給抓了。

跟他說了好幾次他還不聽,嚇得他天天晚上警醒,白天神都差了好多。

現在天氣轉涼,更深露重,齊瀾擔心他著了涼,特意吩咐了下邊的人晚上這個時候不要過來,就是為了保住容所謂的「面子」。

容鋪好了床,縮進被子,掰著指頭算了算:「內務府的進展也太慢了吧,搞了這么久我的府第還沒整修好。接下來還有立太子的事,這樣一拖,要拖到什么時候才好。」

齊瀾熄了燈,爬上床聽到容這么一句話,動作一滯:「你不高興?我這里……不好嗎?」

容也就是這么抱怨一句,倒沒想到齊瀾會在意。

他偏過頭,黑暗里,齊瀾的眼睛同樣深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沒有……我就是說說,」他閉上眼睛,「睡了睡了。」

齊瀾定定地看著容,容睡覺時會有很多的小動作,被子難會被他蹬開一些。

他手心漸漸有些發熱,出了一些細汗。伸手將被子拉高,看著容的身子都埋進被子,只余下個小小的腦袋,烏黑發亮的長發整齊的披散著,他閉著眼睛,寧靜而安詳,似乎已經沉入黑甜的夢境。

「阿……」齊瀾啞聲念了念,只覺得這個名字怎么都好。

就像他人一樣。

,佩玉也。古人用之贈人以示決絕。

齊瀾默了默,想到同熙帝立他為太子的考量,以後他同容,就是一根線上的了。

他與漠北,與容王府,同興衰,共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