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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沒辦法了,謝流無語望天,自古以來,哪個帝王不是這樣的?

即使知道容進京不會有事,容緒還是不想把容送進去。更何況,漠北剛打贏了了匈奴,同熙帝就火急火燎的,要是沒有點別的心思才怪。

搖了搖扇子,謝流不用想也知道,容要是再次進京,恐怕也沒辦法過得舒坦了。

「狗皇帝事真多!」容緒踢了矮桌,吩咐侍從,「把世子叫來!我有話要問他。」

容跟著侍從過來了。

謝流掃了一眼,目光在他腳上一凝:「殿下剛剛去了哪里?」

漠北終於開始慢慢回暖,府上謀士的花花草草也有不少盛開了,花團錦簇,是冷肅的容王府里一道別樣的風景。

幾年沒回來,再加上小白心情不好,一直都對容愛理不理的。它雖然還是跟著回來了,但一直就是跟在周圍打轉,不再和容親近了。

於是,容再次按捺不住自己,看小白在附近,想起了童稚時期,一人一鳥互相合作糟蹋花花草草的情形。

每次和小白一起干壞事,它都會特別高興,容就想著試一試了。

這么一試,不僅小白沒有回心轉意,全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容,連謝流也發現了他干的壞事。

「世子年歲也不小了,還上過戰場走了一遭,怎的還是如此不長進呢?」謝流笑得和藹,眼睛卻是嗖嗖的放冷刀。

容摸了摸鼻子,堆笑辯解道:「那不是先生說的嘛,讓我哄好小白,可我什么法子都用了還是沒有用。」

聞言,容緒也皺了皺眉頭:「小白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是很聽話嗎?」

謝流嘆氣:「殿下也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但我今兒也就把話一口氣說了。小白和殿下多年感情我也知道,但是它終究也只是只鳥,因大失小可不是智者所為。」

訥訥的應話,容也不敢說他是奉命行事了。

謝流將聖旨遞給容,將叫他來的目的說了說。

「我和王爺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去還是不去?」謝流擺正神色,暫且將他的心頭好放到一邊,「定京之行,有利有弊,還望殿下好好想想。」

「由我決定嗎?」

容緒深深的看著已經稱得上是挺拔的容,緩緩點頭。

「你要是願意去,我就暫且替你做好原本應給你的事務,你要是不想去,我也會回絕,壓下這道聖旨。」

再回定京?

說實話,容想過很多次他回定京的場景,要么是偷偷回去同齊瀾見一面,會會老友;要么是在萬眾歡呼中昂首挺胸進城,同齊瀾於城樓上遙遙相望。但他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可笑的理由。

沒有封賞,沒有榮耀,卻要接受萬人矚目的目光。

可要是不回去呢?

手指撫了撫聖旨上深沉模糊的墨跡,容陷入了沉思。

漠北是再也耗不起一戰了,沒有後備的漠北很難維持。因著漠北的勝利,容王府的名望又高了,同熙帝的疑心加重,他去了定京,是龜縮隱忍,還是同之前一樣囂張得意?

難道同熙帝真的想要將父王逼反?

容心中咯噔一下,忽然打了個冷顫。容緒脾性火爆,最看不得同熙帝這種好面子繞老繞去的,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受不了。

「我去,我去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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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緒沒有阻止容,也沒有勸說,這一次,他也沒有說什么撐腰的話來,只是疲憊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