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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見他歸來,連忙打發下邊的人去取水盆毛巾,她自己則去找了干凈的新衣服。

白露在雲州,沒有跟隨容過來,這為首的侍女是齊瀾送過來的,從宮里出來的,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清楚得很。也是有她在,容才能多次夜不歸宿。

處死完齊深鞏詠德後,後宮的安太妃也的自縊了,就連安太妃的母家,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個別敏銳的朝臣從齊瀾這次風行雷厲的行動中嗅出點別的味道,再看馮修然接了欽差命令去往居霞嶺巡邏查處,邊關戒嚴,而久居定京的容王也沒閑著,從誠王齊深那里出來後,便連連在南市處理了好些蠻金人。

齊瀾刺殺一事後,原本朝臣便是人人緊綳,誰都怕被齊瀾借著這次抓錯處擼官帽之前奪位的時候,有幾個沒站隊的?

定京一時間安靜了不少,不少紈絝子弟都不敢放肆玩樂了。

蠻金在大齊內部安置的暗樁被一鍋端了,居霞嶺馮修然將邊城關卡重整了一遍,就等著齊瀾一聲令下,大軍即刻可開往蠻金。

小白呼啦啦的拍著翅膀,蹲在容的肩頭,蹭了蹭他的脖子。蹭了一會,發現容始終不為所動,遲遲不給它拿東西吃,咕嚕一聲,用翅膀甩了容一下,飛快的走了。

「……」容面無表情的整了整衣領,看向屋里另一個殷勤的身影,他不喂,自然有人趕著喂。

滿意的看著小白將他給的東西都吃下,齊瀾點點頭,走向容:「去哪兒了?小白都餓得快不行了。」

「沒去哪兒,就隨便走走。」齊瀾不好意思催促,也沒急著派人找,只在容王府內安靜的等他回來,回來了也只拿小白做借口。容頓了頓,又補充道,「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我仿佛是昨日才回的定京。」

「對於我來說,你就在這里,卻隨時好像要走一樣。」齊瀾歉意一笑,又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低低道,「說起來也是怪,明明說好要把你留在這里的,卻總是把你放走。」他這個皇帝,當的遠沒有話本里說的那樣肆意自由。

如今蠻金和大齊的關系漸漸緊張僵硬,隨時都要開戰,就看誰先走出這一步了。

「戶部那邊說,今年年景不錯,國庫充盈得很,兵部那邊也說,今年的軍械都是重新整修的,軍馬也是膘肥體壯……」

一樣樣的列出來,齊瀾說著說著,忽然就安靜了。

倘若真要開戰,這領兵之人除了容不做他想,明明他才回來的……

小白吃飽了肚子,又念起容的好來,飛落到容懷里鑽來鑽去。

「都很好啊,今年又是個太平年。」容露出一個笑來,「都是你這個君主做得好,下邊百姓才能過得好。」他拍了拍小白的腦袋:「就連小白,最近也吃得重了不少。」

「蠻金不會那么快就出兵的,他們現在是劣勢,再說,現在大家等著秋,要是打仗便沒人了,難道要看著糧食在地里白白爛掉嗎?」知道齊瀾在擔憂什么,容安慰道,「再說,現在望風城在我們手里,蠻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

這些齊瀾都知道。他將目光轉到另一邊書桌上,那邊有一封拆開的信封,容看來信沒及時起來,也沒避著什么人,就那么大喇喇的放著。信紙上的字跡飄逸風流,看著賞心悅目,可內容卻讓齊瀾梗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