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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 葉軟 1249 字 2021-03-26

想不起來了,甚至連那人是男是女都無法回憶起。

楚恆見他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不禁握住了他的手腕,問道:「怎么了?」

傅秋值道:「我曾經失過憶,師傅把我撿回弄月山庄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師傅說,他遇到我時我只知道自己叫傅秋值。」

楚恆見他突然說到自己以前的事,不禁把他的手腕握的更緊,「你師父在何處見到你的?」

「在宿城,師傅見我被人欺負,就順手救了我帶回去我作弟子。」

楚恆心疼道:「宿城離這里有百八十里,若你當時在清涼鎮,被我遇到,絕不會讓你受欺負。」

傅秋值聽他這樣說,不由一笑,「就算我在清涼鎮,那時候你也不認識我。」

「不,」楚恆盯著他,肯定地說道:「我看到你就會認識你。」

「謝謝,不過都過去了,想不起也沒什么要緊。」傅秋值反握住楚恆的手,「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好,我帶你去仙陽樓,那兒的白切雞最好吃,還有燒魚頭、翅子湯、桂花蜜酒……」

「楚兄,我還沒喝過酒呢,不會醉吧?。」

「桂花蜜酒不沖,甜甜的很好喝,你喝過就知道了。」

兩人相攜著,走在這條古老的街道上,身後的一白一紅兩匹馬慢慢跟著主人,在石板路上留下達達的馬蹄聲。

出了仙陽樓,兩人酒足飯飽,不緊不慢散步般的往屏川派走去。傅秋值滿足道:「桂花蜜酒果然好喝,入口香甜,後面才有一絲酒味。」

楚恆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小時候就經常來這里喝酒,剛開始喝的是桂花蜜酒,後來店里又釀出來一種新酒,叫男兒淚,據說是老板專門給他去戰場打仗的兒子准備的,夠烈,幾杯就能醉。我就試了試,果然夠勁。不過你沒喝過酒,這次就算了,還是下次帶你來的時候再嘗嘗吧。」

傅秋值笑道:「男兒淚,這名字有點不吉利啊。」

「是啊,沙場多是埋骨地,自古幾人能還呢?他兒子自然是沒能回來,哪里是男兒淚?分明是釀酒人的眼淚,喝酒人的眼淚。」楚恆道。

「楚兄總是能一語道破。」

「哪里,不過是看得多了。對了,還不知傅少俠今年春秋幾何?」

「還待兩年弱冠。。」

楚恆笑道:「在下痴長兩歲,可以擔得起這聲『楚兄』了。」

「其實……楚兄不必再叫我傅少俠了,叫我秋值吧。」

楚恆咳了一聲,輕喚了聲:「秋值,」一股酥麻感自背脊升起,怎么叫怎么感到肉麻。

傅秋值也感覺到了一絲尷尬,以前在弄月山庄,師傅叫他值兒,師兄師姐們就喊他六師弟,他也沒有交過朋友,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讓朋友稱呼自己,難道要楚恆叫自己傅弟?值弟?那也太奇怪了!只好道:「楚兄還是隨意吧。」

楚恆笑了聲,「還是叫傅少俠好了,有點不習慣。」

傅秋值應了一聲,抬頭見前面隱隱現出一個高大的牌坊。「屏川派到了?」

「嗯,」楚恆眯著眼看去,「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