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也從未提過此事。」
說完,三人都沉默了。
坐在內室的陳飛卿都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尷尬。
皇上與公主都歉意地看著傅南生,見他雖然平靜,卻在平靜中掩蓋不住一些局促與難堪,兄妹兩個就更愧疚了。
干坐了一會兒,公主起身道:「對了,我們來下棋吧!」
皇上:「……」
朕總覺得今日的皇妹有些不正常。
皇上擺擺手道:「也下不了幾盤,不然早點去御花園里,其他的客人們應該也都陸續到了。」
公主尚不知道這場宴會就是為她舉辦的,一心想著現在就讓皇上和傅南生離去,那就沒她的事兒了,心里有些不情願,道:「不要去那么早,太陽多大啊,而且皇兄你去得太早,大家都不敢先熱絡一下了。你們先下棋吧,傅大哥說他下棋很厲害的。」
傅南生訝異地看著她:「草民只是說略有心得,其實也並非很厲害。」
公主擺擺手:「沒事,肯定比皇兄厲害。我跟你說,我皇兄他下棋真的不厲害,整個宮里他就只能贏得了陳飛卿一個人,你說他倆吧真是難怪關系那么好。我看他倆下棋都急人,可發愁了,他倆還覺得彼此勢均力敵,天哪。」
皇上:「……」
朕是真覺得今日的皇妹不對勁,她平時都是護著朕的,今日這胳膊肘都快折了,古人說得好,女大啊,呸。
公主邊說邊往內室走:「我記得棋盤放在百寶閣上面。」
皇上忙道:「等等,婷」
「陳飛卿你做賊啊?!」
皇上:「……」
陳飛卿:「……」
傅南生緩緩地看向內室,看著陳飛卿黑著一張神情微妙的臉跟在公主身後走出來,腰腹處有一塊並不很顯眼的深色污漬。
他想起寧王曾說過
本王再告訴你一件事,皇上與陳飛卿日夜廝混一處,濃情蜜意時也從不避諱宮娥太監,早已不算宮闈秘聞,你當皇上為何至今沒有任何嬪妃,又為何對陳飛卿言聽計從?
皇上咳嗽了一聲,道:「飛卿在里面幫朕分奏折。」
公主看一眼皇上,又看一眼陳飛卿,心里的火氣又蹭蹭地往上冒。
什么分奏折,當我傻呢?
陳飛卿大傻子又來勾引我皇兄!
皇兄也是個大傻子!
公主恨鐵不成鋼,卻顧忌著傅南生也在,只好佯作什么其他的事都沒有,畢竟家丑不外揚。
她卻不知道,傅南生的心里已經想到了那兩個人是如何在御書房里濃情蜜意,皇上對陳飛卿是如何的「言聽計從」,日日夜夜。
御書房再一次陷入了安靜當中。
安靜了許久之後,皇上道:「飛卿,你與傅公子先去吧,朕稍後就來。」
陳飛卿心想你這個大騙子說好了先給我找衣服換。
但公主和傅南生都在場,陳飛卿不便與皇上過分親近,只好恭敬的行禮,道:「是,皇上。」
傅南生心想,裝,你們倒還知道在外人面前裝,可裝得從沒有人信,可見關起門來更是如何的情熱。
他也朝皇上恭敬道:「草民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