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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倉皇 Your唯 1250 字 2021-03-26

意展露身世,應該不會是真想博得朕的同情憐愛吧。他想裝出豁達,然而一個真豁達之人榮歸故里會不會不去探望他娘,朕不做評斷。但以他的性情,至少會覺得他娘繼續做個娼婦是丟臉的事,朕不信他有空開辦學院沒心思想想怎么把他娘關著養起來。」

安國候還未說話,寧王先道:「但是傅南生一直對飛卿存不軌之心,飛卿性情純善,臣怕他會著了道。」

安國候皺著眉頭看他一眼,道:「王爺不必以為天下那么多喜歡男人的男人。」

這話就是意有所指了。寧王厲目瞪他,卻被他看了回來。

皇上也拿他倆沒辦法,只好勸道:「都不要動氣,有氣都朝朕撒,都是朕的不對,你倆別總是吵來吵去,在外人面前裝這么多年還裝出真的脾氣了?」

寧王耿直道:「臣沒有裝,臣一貫有話說話,看不慣就看不慣,倒不像有些人面上耿直,其實是端著武將的粗魯,又做著彎彎道道指桑罵槐的小人行徑,真是兩邊都只挑壞的撈。」

安國候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皇上搖了搖頭,道:「此事我們如今也還不能對飛卿明說,他不知道便輕松一些,在太後那里也更容易瞞過去一些。如今,太後一心拉攏飛卿,即便知道他幫朕找父皇的子嗣,也不會對飛卿有太大的意見。有了傅南生之後,想必太後也只會針對傅南生,不會對飛卿做什么。」

陳飛卿不但沒為傅南生的事討個公道所以然,還聽寧王和自家爹狠狠吵了一架,心中那是十分的郁悶,慢悠悠走出皇宮,就聽到有人叫自己:「少爺!」

他轉頭看去,看到不遠處的樹下坐著傅南生。

既然遇上了,也總不能轉身就走,他便走過去問:「你怎么在這里?」

傅南生道:「我是專程在這里等少爺的。」

陳飛卿又是一怔:「專程等我?等我做什么?」

傅南生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為難,又有些傷心:「有些事想和少爺說。我本來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察覺到驛館外頭多了很多官兵,可也沒多想,多想也無益。可昨夜里我正休息,忽然有人闖進來,扔下了公主的衣服首飾就跑,對方身手非常好,就連苟大哥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後來,外頭的官兵就進來搜查了一番,沒搜到人,倒也沒什么。」

陳飛卿早已知道這事,卻不得不裝作第一次知道,點點頭,安撫道:「京城查夜是常有的事,這你也知道,別在意。」

傅南生卻仍舊憂心忡忡的樣子:「我沒什么好瞞著少爺的,我知道公主失蹤一事。如今那神秘人將公主的東西扔在我那里,我實在是有些莫名,也有些擔心。鐵爾孛已經回漠國去了,就我所知的大王子在京城的眼線並沒有參與此事。」

陳飛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事撲朔迷離,不是你做的你也不必擔心。至於公主,我們會去找,她從小福大命大的,不會有事,你也別擔心她了。」

傅南生點了點頭。

陳飛卿不願多說,也不能多說,便岔開了話題,問道:「苟珥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傅南生答道:「雖然少爺以大局為重,不曾為難苟大哥,但想必是不喜歡見到他的,他便沒有一並留下,在前面的茶樓里休息。」

陳飛卿心想,我倒是沒什么不想見到苟珥的,恐怕是苟珥不想見到我。

傅南生又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我想解釋。皇上咳血的事,我不能說全跟我無關,但我確實無意加害他。」

陳飛卿一怔,沒想到他連這件事也知道了,也沒想到他會直接說出來。

傅南生為難地道:「其實我也是在這次事情之後才知道的,怪不得前些日子驛館外面多了那么些人,我只猜是京城中出了事,卻不知是這件事,便待在驛館里不敢出門走動。如今我才後知後覺的得了皇上那件事的消息。少爺,我從未碰過什么屍油。那張紙可還在?我確實與皇上通過信,但我所用的紙墨都是一貫用的,是我親手寫完交給公公帶回去的,絕無旁人能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