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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倉皇 Your唯 1246 字 2021-03-26

而還念著那人,你們說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眾人又互相看了看,問:「還真是有這個表弟啊?」

陳飛卿反手拍在那人肩頭上:「說了是表弟,不是我,你們自己不信。」

「行了行了,信了信了。」

「不是,小侯爺,您都要成親了,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我覺得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陳飛卿哭笑不得:「還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也沒關系,就別明白了,以後總有你明白的一天。你那表弟既然已經回來了,看好了就行,其他的事兒你做表哥的也別多管,別人兩口子的事最難管,管來管去,人家最後沒事兒了,仇全記你頭上。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我都要冤死了,他娘的。」

陳飛卿覺得跟他們說了真是白說。

見陳飛卿仍然不高興,又有人問:「你還真沒喜歡過一個人?」

陳飛卿道:「喜歡你啊。」

大家笑起來,笑完了道:「那你顯然更喜歡魯鼎。不說笑,說真的,我們不外傳,兄弟幾個有個事兒困惑很久了,你到底睡沒睡過女人?」

陳飛卿:「……」

他以為他們神秘兮兮湊近了是想問什么,結果是問這事兒。

這幾個人還是真好奇。按理說,這事兒應該不是秘密,但他們還真沒見過陳飛卿在花街留宿,去得也不多,偶爾去一兩次,月光剛出來,陳飛卿就火急火燎地要往家里跑,說回去晚了要家法伺候。

侯府的家法有多嚴,他們不知道,但想想安國候那張臉,也就有一點明白了。

然而花街的人不碰吧也說得過去,府里頭指不定有丫頭呢。

他們去問經常住在侯府的魯鼎,魯鼎呵呵笑了兩聲,說還丫頭呢,侯府連小廝都不樂意給陳飛卿配。

這就很不近人情了,別人老來得子,還是獨子,不說疼到天上去,也不至於當成個隔壁家的孩子養吧。怎么說,陳飛卿都早滿二十了,爹都當得了。

陳飛卿沉默了一陣子,一人頭上拍了一巴掌:「你們是不是閑得沒事做?這有什么好問的?」

「這也沒什么不好答的啊!」

陳飛卿懶得理他們,仰頭喝完杯中的酒,道:「懶得跟你們瞎扯,我先回去了。」

「兄弟幾個很久沒聚一聚了,現在就走也太不夠意思了。我現在調到南方去,以後都不見得什么時候能再見呢。」

「你回去也是對著你爹,急著回去干什么。」

陳飛卿想了想也是,今天他爹必然是心情不好,還是晚一點回去,別迎面撞上討罵才好。

他想起此事,又問:「對了,鍾兄,你在兵部認識的人多,我有件事想問你。哎,你們別聽,這事兒是正事兒,先不跟你們說。」

大家見是正事兒,便也不起哄了,笑嘻嘻地去一邊玩鬧。

陳飛卿拽著那鍾兄,湊過去低聲道:「你幫我問一下,這次運糧去災區的事……」

就這樣,陳飛卿跟幾個兄弟喝了大半天的酒才離開兵部。

他倒也沒醉,也不敢醉,只是有些酒意,一路輕快地回了府,低聲問門房:「我爹回來了嗎?」

門房道:「老爺還沒回來。」

陳飛卿松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朝里進去了。

他正朝著自己的小院過去,就聽到了一陣隱約的琵琶聲,端的是幽怨得很。

陳飛卿仔細辨認了一下方向,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南生還會彈這個呢?!

不對,應該說,他至於彈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