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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倉皇 Your唯 1250 字 2021-03-26

白御醫皺著眉頭去書桌前提筆寫字,寫了張葯方給他。

陳飛卿道:「多謝,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還以為刀傷好得差不多了。」

白御醫問:「什么刀傷?」

陳飛卿一怔:「我背上被人砍了一刀,不過沒什么大礙。那這葯方是什么?」

白御醫沒好氣地道:「補腎的!」

陳飛卿:「……」

白御醫越發暴躁起來:「你倆都要吃!」

陳飛卿:「……多謝。」

傅南生眼睜睜地看著白御醫氣沖沖地走了,似乎每一次白御醫都在氣沖沖,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仿佛宇宙洪荒都得罪了他。

但他也顧不上那個,因為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真正的麻煩。

安國侯。

陳飛卿他爹。

陳飛卿出來要送白御醫,明明不會輕功的人已經沖得不見了蹤影,反倒看到了自己的爹。

他站到傅南生的身前,朝安國侯叫道:「爹。」

安國侯皺了皺眉頭,問:「你干什么去了?」

陳飛卿道:「追殺苟珥。」

「那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陳飛卿道:「不是。」

安國侯:「知道不是你還要做?」

這樣的對話陳飛卿早就習以為常,尤其是少年時,他做很多事都要被他爹問應不應該做,回答不應該做,那就去領罰吧,回答應該做,就罵一頓然後去領罰。這些年說得少了,但今日恐怕是見著了傅南生才有意發作。

陳飛卿不想添些無謂的波折,便道:「我錯了。」

安國侯見他這樣子更加來氣,礙於傅南生在,便一時忍著,只道:「最近多事之秋,少往府里領外人,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多?」

陳飛卿道:「我出去了一段時日,怕母親擔心,所以回京便直接回來了,沒考慮周全。」

安國侯看了眼傅南生。

傅南生頷首道:「是我冒昧了,因為想著以前受過侯爺與夫人的恩惠留,卻一直顧忌身份,不想給侯爺添麻煩,便沒有回舊主府上拜訪。如今我與漠國沒了干系,所以才前來拜訪。既然不便,我就先告辭了。」

陳飛卿忙道:「來者是客,那我去送送。」

安國侯本想罵一句「就你們這伎倆想瞞過鬼」,卻還是忍住了。一來他並不想和兒子鬧得太僵,二來也不願意當著傅南生的面丟安國侯府的臉,只好沉著臉不說話。

陳飛卿便領著傅南生朝外走,繞過一個長廊,見沒人了方才低聲說話:「我應該讓你去我卧房里待著的。」

傅南生笑了笑:「那侯爺要知道了會更生氣。我沒事,真的。」

陳飛卿見他笑,忍不住便要抱住親吻一番。

一路回來時也是這樣,只覺得自己仿若已經將自幼所學都拋去了腦後。

事實上,傅南生也同樣覺得驚訝。他一直以為,等陳飛卿如願以償之後,就不會有那么興致勃勃了,卻沒料到陳飛卿比起以前來更有趣味了。

反倒是傅南生冷靜了許多,一面被他親著,一面望著四周,低聲道:「萬一有人路過。」

陳飛卿道:「沒人路過,我家下人少,一般沒人到這里來。」

站在拐角的陳樹繼續往前走也不是,回頭也不是,只好僵站在那里,心情極為復雜。

目送傅南生走後,陳飛卿神清氣爽地回了府,朝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