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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道:「……你為何不早說?」

於荊托腮嘀咕道:「你不問我,我哪想得到要去看他們在哪里嘛……」

誒,褚財主的眉頭好像皺得更緊了?

修士之間其實可以通過傳音來互相溝通,可一般而言傳音的距離只有五里左右。

褚墨試了一下傳音給喻間,果然沒有成功。他起身,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於荊一眼說道:「去找他們。」

於荊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還是非常無辜的,不過介於剛才的事,還是決定不跟褚財主計較了。做商人怎么能拘泥於一點蠅頭小利呢!芝麻和西瓜都可以不要,養好西瓜藤才是關鍵!

褚墨對三人走遠這種事還是比較上心的,到底是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的朋友了,以自己對他們的了解來看,他們沒理由會連方向都認不清才是。

對此,於荊給的解釋是:「他們去追爬山虎了。」

當時三人的情況自然比較曲折和復雜,不過為了討好褚財主,於荊克制住了自己的話癆本性,把事情經過都省略了過去。

「……」褚墨開始懷疑到底是於荊腦子不太好使,還是這么多年他都看錯了另外三人的智商。

單以褚墨的腳程,追上三人是不在話下的。可要是帶上一個稍微走快點就會氣喘吁吁的於荊,距離沒有被拉得更開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褚墨終於同意了於荊第三次提出要休息的請求。

於荊坐在火堆邊烤火,聞著周邊花草的清香,揉著自己的腿說道:「其實你不用這么擔心他們的啦,這里沒什么危險的,而且我們應該是追不上他們的。」

說前半句話的時候褚墨表情還算緩和,聽完後半句話他轉頭不輕不重地看了於荊一眼道:「我也發現了。」

褚財主是在怪他拖後腿!

「不是!才不是我的問題呢,如果那爬山虎要故意引導他們的走向,沒有我在他們肯定會被帶偏的!」於荊據理力爭道,努力想向褚財主證明自己的價值。

於荊能想到的褚墨對他這番話的反應,可能是不屑地冷哼,可能是出言打擊,也可能是不予理睬,而絕對不是他現在所看到的,露出一個說不上多溫柔但絕對讓人舒心的笑容,對他說道:「沒想到你還這么厲害啊?」

於荊受寵若驚,自誇道:「是啊!來我這里買過東西的都說好。你們門派那個叫洵酬的來我店里跑了好幾次買了好些消息,買了一整套低品階到高品階的趁手寶器;隔壁李花花十六歲嫁進金府開始就一直都是從我這里買的針線,現在她曾孫女還在我這里買呢。」

於荊洋洋得意地說著自己生意上的事,褚墨保持著剛才的笑容靜靜聽著於荊滔滔不絕的話語,破天荒的沒有顯出一絲不耐煩來。更讓於荊吃驚的是,褚墨還應答了一句:「果真是讓人心生敬佩啊。」

聽到這句話,原本十分期待著被褚墨肯定的於荊卻陷入了沉默。

這么和氣的褚墨肯定哪里不太對勁,該不會是個假的吧?

下一刻於荊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閉上眼睛屏住了呼吸,過了會兒再睜眼時那個對他和顏悅色的褚墨已經盪然無存,取代他的,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褚墨。而在褚墨的身後,是一株正在抖動自己花瓣的白色花朵。

「停!住手!」於荊的臉瞬間失光了血色,朝著褚墨那處撲了過去。

那株白花被突如其來的大喊聲嚇得抖了抖,也立刻停止了自己抖落花粉的動作,把整朵花都合起成花苞的狀態,一動不動地矗立在原地。

褚墨此刻,皺著一張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臉上掛滿了汗珠,手腳卻是冰涼不已。於荊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