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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目光冷若冰霜,掃過櫃台上的儲物袋,回到於荊身上。

於荊放完狠話頭皮發麻,學著自己見過強搶女孩的地痞流氓的模樣挑了挑眉,斜睨著眼睛,自認惡狠狠地脫口而出:「你那么想知道就求我啊,來我店里打白工當牛做馬說不定我就答應了呢?」

「好啊。」褚墨放松了緊皺的眉頭立刻答應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嗯?!」

不是,褚財主你這反應不對!養尊處優受盡愛戴的一個人為什么會答應這么無理取鬧的要求啊!居然為了師尊連自己的尊嚴都可以放下嗎?為什么和自己預想的不太對啊?而且為什么一激動自己還說了這樣的話……回來來得及嗎?

褚墨見於荊突然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模樣,只好重復道:「求你了,我可以給你打白工當……做……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師尊仙逝的真相。」

那兩個扭過去的音節是怎么回事啊褚財主,誠意都沒有了!

見於荊還是一副神色復雜游移不定的表情,褚墨低聲道:「你應該也知道,那次遺跡原本就該由我去,可我正巧碰上突破瓶頸期的機會。我師尊這才替我去那遺跡中,說是他親自前去取與我相合的法寶,作為晉升禮送與我。那法寶在遺跡中也是從你這兒得來的消息。」

於荊當然知道,褚墨提起他師尊的時候,於荊已經想起了這個大約在一百年前來自己這里問那件法寶,滿面含春、笑意盎然的溫柔的,叫做昭枝的男子。

「我是替我徒兒來問的,他如今修為日益進,想來不久就會比我還厲害了。」

「是嗎,於老板,就在不久之後的那個遺跡嗎,麻煩您了。」

「可我徒兒好似還需要一陣才能關,怕是趕不上了,還是我替他去這一次吧。」

隨後於荊就如同一般送客的方式將他送出了門,那人在門口對於荊作了揖再次道謝,就離開了。如若不是這次褚墨提起,於荊也沒有在意,這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人,原來在那次遺跡之行中仙逝了。這對於荊而言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客人,他也不會對誰有什么特別的關注,畢竟他每日都想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作甚呢。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若不是我師尊,應該也不會有如今的我。我師尊,對我那般。你既知道,也應該能理解我如此心情才對。」褚墨說這話時,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擱在櫃台上的手竟然微微顫抖。

於荊瞥見這情形,心腸也軟了一半,他不想說其實有自己的思量。

褚墨如今的修為只需再升一個境界,就能觸及到飛升的邊緣了。若是心中留有仇恨這樣的雜念,生心魔事小,如果未能控制好心境,從低界層飛升到高界層之時,由於高界層對低階層的斥異性,任何一點點私欲都有可能引起高界層力量的沖擊而被反噬修為。

仇恨不能有,因為私欲的殺孽定然也不可沾染。

如今褚墨若是不了了這心結,怕是飛升之時要吃不少苦頭。告訴褚墨真相亦是同樣。

於荊仔細想了想,終於答應道:「可以,可是起碼在我這里做一年。而且是白工!不然談,隨隨便便做幾日就想知道的話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乖乖回門派做鎮派之寶吧。而且在這里什么都要聽我的,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一些很為難的事。」

既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