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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不過長的可真俊啊。」

瞥見撥算盤的老張黑了臉,於荊笑著介紹道:「這是我新招的伙計。」於荊假意壓低聲音在張夫人耳旁說:「還未婚配,你要是有什么好姑娘說不定可以撮合撮合。」

於荊知道褚墨其實聽得到他們的對話,作為褚財主的老板大人,他覺得十分有必要替他的褚姓伙計關心一下終生大事,還得讓褚財主聽到。這樣才能讓褚財主知道自己心里對他的關心和在乎,把握好一個伙計的心就得從身邊的小事做起。這都是從於荊見過那些比較成功的商人身上學來的,那些成功商人無一不是和自己下屬的關系像是兄弟一般。

褚墨皺著眉轉過頭給了於荊一個眼刀,從他的眼神中,於荊似乎讀出了自己很久都沒有從褚墨嘴里聽到的兩個字:閉嘴!

「……」

哪里出了什么問題?

張夫人熟練地給於荊量著尺寸,說著話手上也不耽擱:「能和於老板一起的,想來也不會是什么普通人。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可不敢隨便亂搭線。」

在這中央城的小角落里,眾所周知的便是於荊這成謎的人物,若不是和於荊相處接觸下來,知道這位小老板性情十分討喜,就光是於荊門口住著的那些看起來不是好相與的修士就讓大家心生敬畏不敢接近了。所以張夫人直覺斷定,褚墨肯定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覬覦的。

「布料還是和先前同樣,我替你去布庄挑選顏色花紋,做完送到你那處去?」張夫人問道。

於荊忙道:「我自行來取便好,過陣子我我要搬去疾風街那邊。讓你們送來怎么好意思,本來就麻煩的夠多了。」

和張氏夫婦又寒暄了幾句,於荊才告辭離開。

褚墨在於荊出門後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怎么跟對面楊阿婆一樣?」

楊阿婆是賣包子的,因為上了年紀,總喜歡拉著客人叨叨著說一些沒有意義的話。前一天褚墨也去買了包子,想來也是被楊阿婆叨叨了一陣。

其實於荊覺得自己說的話還是有意義的,只是褚墨不明白而已!

於荊目光深邃地盯著褚墨的側臉幽幽地嘆了口氣,真希望褚財主能明白自己心里作為一個好老板的想法。褚墨看起來嫌惡地皺了下眉又歸於原狀,而在於荊看不到另一邊,褚墨的嘴角卻揚了起來。

褚墨不知道為什么,讓於荊吃癟總能取悅到自己。

和褚墨一同去木匠那兒定制了新的床榻、太師椅和貨櫃等新鋪子里需要的物什,於荊就直接帶著褚墨往疾風街去了。

於荊雖說不常出門,可也發現了今日的疾風街似乎比往常更熱鬧,路上走著的大部分都是修士。

於荊的新鋪子是在疾風街最東面的轉角處,聽祥瑞金雇來的勞工簡單說了一下還需要多少時間來做好多少還未完成的事之後,於荊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個靈石交給勞工頭,朗聲道:「請大伙喝碗熱湯,於某多謝諸位這三月來的辛苦勞作了,等小店正式開業的時候,諸位一定要賞臉來喝杯茶。」

把握人心什么的在於荊還是很在行的,雖然這些在褚財主身上好像都不太好用。看!這些勞工這不是干活干的更起勁了嗎?再看看褚財主,還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

並不氣餒的於老板大方地邀請褚墨道:「反正天色還早,今天回去也沒什么生意了,我們喝杯茶再走吧。我知道有個茶樓還有說書先生常駐說書,走,去聽聽。」

到了茶樓,於荊挑了一個十分靠里的位置,和說書先生只隔了一桌的距離。若不是最前一排已經沒有了空位,褚墨覺得於荊一定會坐在最里排,最好是說書先生的正對面。雖然現在的位置也和最里排差不多了,每每說書先生說到激動處,褚墨都覺得他的唾沫星子都要噴到自己茶里去了。褚墨暗暗把茶壺擋在了自己茶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