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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關在了通道內。

雲璽方才在遠處看到了褚墨和喻間被塵灰撲面之後的異常,頗為擔心的問道:「師兄,我們該怎么辦,你能像褚墨那般不受控制嗎?」

雲己摸了摸腰間,才想起自己那把折扇已經斷在了褚墨的手上。他面容扭曲地一笑,說道:「師尊曾經給過我一件高階的法寶,可以鎮住人的心智,名曰鎮魂。有這個我便不會受任何迷幻類效果的影響。」他摟過雲璽的細腰,把臉湊到她的脖頸間,用曖昧誘惑地聲音繼續道,「你記得盡量貼近我,你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雲璽咯咯笑著摟緊了雲己,將自己嘴貼上了雲己的側臉。

突變在瞬息之間發生了,雲己只覺得小腹一寒,只見一只蒼白的手沾染著鮮血緩緩從雲己的體內抽出,雲璽臉色煞白,猛地推開雲己大聲尖叫起來。

「啊你是誰!你別過來!師兄!救我!師兄!」雲璽後退著靠牆,瘋狂呼喊著她那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的師兄。她渾身顫抖看著那個眼神冰冷,手上滴著鮮血,笑得邪氣的人從雲己身上摸出了一個用金絲制成的儲物袋,抹去了上面雲己的神識。

雲己被自己的神識反噬,一大口鮮血噴出,頭一歪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雲璽驚慌地跌坐在地,叫聲越發慘厲。

那人略一皺眉眯著眼睛一瞥,一掌打在癲狂不止的雲璽的胸口。雲璽眼睛一翻,嘴邊淌著鮮血渾身無力倒了下去。那人打開儲物袋,伸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方玉,隨意把儲物袋扔在雲己的身旁,擦干凈自己的手重新用隱匿術隱匿了身形。

褚墨和喻間出了門卻又置身於另一個環形的房間之內,半個房間每相距三尺便有一扇門,數量剛好是九個。看來那些門口最終都是通向這里的,只是里面是否會有不一樣的機關和危險就不得而知了。

在門與門之間三尺的距離內,都掛著一幅畫像,所有畫像中的人皆是同一人。

那些畫像中,有獨一人擺著棋譜的,有恣意舞劍的,有舉杯邀請作畫之人對酌的,畫像中的那人神態多變,唯獨不變的是那望向畫外,或者說,望向作畫之人的,充滿了笑意的雙眸。

這房間中還有一個兩層的書櫃,上層放了各種各樣用草繩編成的小玩意,像是金魚、燕子之類,看起來尤其逼真。書櫃的下層,則是一系列從低修為修煉到高修為的劍譜和功法。

喻間指了指那只金魚道:「方才我在畫像中看到了這金魚,沒有絲毫差別。」喻間走到剛剛他看的那幅畫前,又指了指畫像中桌上酒壺旁被遮掩了一半的金魚。

而其他的小物件,兩人也在畫中依稀找到了影子。

和上一個房間一樣,房間有入口也有出口,門的正前方,放著一張紫檀木桌子,左右兩邊雕刻著兩條踏著祥雲的五爪神龍,它們張嘴相對,像是爭搶著要將它們中間的一顆金色圓珠吞吃入腹。

在出口處的石門上還掛著一幅畫像。仍然是同一人,畫像中之人身上閃著光芒,背後卻是密布的雷雲,一道閃電歪歪扭扭地打在了他的身後。

不同於之前那些,這幅畫的左下角,寫了一行字,並且署上了名。

「今日爾去,他日必隨。至吾友君霜,陽華留。」

「君霜!」喻間驚訝地說出了聲,「是那個君霜?他飛升之前還准備了這么多東西在這個遺跡里?」

褚墨道:「不,這些肯定是陽華留在此處的。」他轉向紫檀木桌,緊緊盯著兩只龍嘴中的散發著金色微芒的圓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