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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這樣。反正信不信由你們,我對褚墨的愛日月可鑒天地為證,除他以外我誰都看不上眼。」於荊知曉褚墨的事只有極少部分褚墨親信之人才知道,便干脆豁出去一套一套地編著肉麻話來。

說完這話,於荊偷偷瞥了一眼人群後紅著眼眶的金琳琅,一不做二不休把整個臉都藏在了褚墨的頸窩里裝死。褚墨低笑了一聲,於荊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掐了一把褚墨的腰。

笑笑笑!如果不是這個混蛋褚白工突然抱著自己說那樣的話,自己用得著這樣嗎!真是丟光了自己的老臉!

「你們鬧夠了沒有,本來就是下人之間傳的無稽之談,不查清真相把那多嘴之人找出來,反而來找無辜之人的麻煩。」人群後面目睹了一切的金琳琅,終於放聲喊道,「我清不清白我自己知道,日後嫁進顧家便可自證。」

金琳琅雙目紅腫,面色憔悴,偷偷看向於荊的眼神里,盡是絕望與心碎,她水袖一甩,轉身而去,再無留戀。

「諸位,流言止於智者。」褚墨說完這話後松了松手臂,半摟著於荊回到了店里,干脆關上了門打烊,不再理會外面的人群。

於荊在門口聽到那些人離開的腳步聲,怒道:「你干嘛非要用那個破法子!害我說了那么多肉麻話……咳真是太丟人了,以後要我怎么見人啊!剛剛你還偷笑!」

「問題沒解決?」褚墨平靜地反問道。

於荊把雙手貼在自己臉上揉了揉發燙的雙頰,氣哼哼地說道:「解決是解決了,可是你讓我說那樣的話……我,你……他們……你真是太過分了!」

「那話是你自己說的,聽得我背脊發涼。」褚墨挑眉道。

搞出事情來的不是你這個白工嗎,為什么反而一副像是聽到了什么讓自己惡寒的話的樣子!

褚墨揭穿道:「也不知方才到底是誰拍著我的門,緊張地要我幫忙。」

於荊閉上了嘴選擇了沉默,好像確實是自己讓褚墨來幫忙來著,那不是,這種,咳,感情方面的事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來嗎?好漢不提眼前虧,雖然很曲折好歹也是兵不血刃地解決了這件事,反正這張老臉本來就丟得差不多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哎,今天好像還早,反正關門了不如出去走一走吧。」於荊不著痕跡地扯開了話題,「上次在老張家做的衣服應該差不多了我去拿回來。褚墨你要一起去嗎,你肯定要修煉對吧,那我自己去了。」也不等褚墨回答,於荊就腳底抹油溜出了門。

於荊走在路上,總有那么一兩個人對他指指點點說著悄悄話。於荊其實並不是特別在意剛剛的事情會讓別人怎么看待他,他覺得丟臉,主要還是因為是對著褚墨說了那些肉麻的話。

以後跟褚墨共處一室的時候該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他!雖然是權宜之計,但好歹說的都是一些情話。最重要的是,褚墨聽完之後居然是嘲笑自己……自己說的又不是笑話!

於荊一路又氣又恨又羞,差點路過了老張家的裁縫鋪。

「於老板,你和金小姐……」張夫人把做好的衣服疊好了交給於荊,她也不過只是聽了一些於荊和金琳琅有染這樣的話,具體情況並不清楚,雖然她更信於荊的為人,可還是忍不住好奇心。

於荊有氣無力地擺擺手道:「不過是一些謠傳,別提了,我也正因為這事發愁呢。」回去之後到底該和褚財主說什么才能不那么尷尬呢……

張夫人見他有苦難言的樣子,不再追問,說道:「這些衣服若是有什么不合身的,記得拿過來,我幫你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