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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心。

君霜語氣嚴肅地說道:「這話絕對不能讓他人聽去,只怕那些心有歹念的人會想盡方法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於荊撓了撓臉頰,欲言又止。

被曲選用「仙界的規則」束縛住了之後,他一直都在想要如何恢復自己的神力。每次修煉時都能感覺自己接近了仙力到神力轉變的臨界點,可是任憑自己如何努力,都不能突破。

現在褚墨說的話卻讓他不可遏制地生出了去試一試的想法,如果規則定於人心,那么他就有希望把他的神力重新解放出來,到時候無論曲選要做什么,他都可以將其阻止。

褚墨見於荊抓耳撓腮的樣子,便說道:「別一個人想太多,有什么事就說出來吧。」

被一眼看穿的於荊矢口否認道:「我根本沒有想太多,就是剛剛的那些話讓我心有余悸而已。」他用手卷了一縷耳旁的碎發把玩了起來。

褚墨早在修真界就發現了於荊心虛時總是會有多種多樣的小動作,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已經避無可避的事實擺在於荊的面前,於荊可能會一直想著把事情糊弄過去。

褚墨只好不再追問,說道:「不論是誰來制定規則,現在首要的還是要先弄清楚曲選突然提到規則這個問題到底用意何在,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霜道:「作為一個臨神者,規則對他的影響最大的是什么呢?」

「突破飛升!」

為什么說起了規則曲選會面露譏諷,因為他認為規則是不可取的,是荒謬的,是天道的操控。

為什么規則會讓他反感,因為順應規則他就無法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一個臨神者最想要的,就是突破,踏上升界門,飛升。這是剛才說到了的,仙界的大規則。那么極有可能的是,他感覺自己已經突破無望了,他想用規則外的方式到神界去。

於荊突然想了起來,當時曲選跟他說的「假以時日定能到神界去」。「到」神界,而不是「飛升到」神界。那時候自己也沒有多想,因為光是這么聽著,完全聽不出任何的問題來。

「為什么數萬年來一直都沒有仙者飛升?」於荊低著頭琢磨,忽然問道。

他當初決定來仙界,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神界已經很久都沒有注入過新鮮血液了,他心里多少也帶著「到底為何會如此」的好奇才想來仙界的。

於荊等了一陣,也沒有等到答案,他抬頭一看,兩人表情震驚地盯著他。

好像……沒說什么奇怪的話來啊!為什么一個兩個都快要把眼睛瞪出來了?

於荊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怎么了……」

君霜吐了口氣道:「我聽說仙界大約在萬年之前有過一個上了升界門准備飛升的仙者,可是就在第八十道天雷落下之後,在那位仙者最虛弱的時候,被一個臨神者偷襲了。臨神者將他殺死,自己接下了第八十一道天雷。隨後便消失不見了。」

他問道:「那人……沒有飛升嗎?」

於荊想了起來,萬年之前確實有一回,神界變天像是有仙者飛升的征兆,可是他們等了數百日都沒有人飛升上來。而在仙界,大家都以為那人是飛升了的!

而褚墨也問道:「我聽聞仙界的仙者一般只能在仙界生活三萬年左右,除非飛升,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