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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頭上的小麻雀歡快地叫了一聲,撲棱著翅膀從開著的門口沖出了房間。

於荊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瞬間充滿了一整個口腔,舌尖上的痛楚也讓於荊恢復了一絲清明和理智。

雨嫣花的花粉毒,白花粉不過是短暫致幻,就像在修真界時,於荊察覺到異常之後很快就被壓制住了。可是紅花粉卻不一樣,只要沾上一點點,如果得不到交合,這毒性根本不會被解除。

越是鮮艷的東西,其恐怖危險程度越大。

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不過瞬間的思量,於荊踉蹌地走到掛在竹床頭的玉逍遙,在自己手背上劃了一刀。

疼痛從手背上蔓延到心中,暫且壓制住了於荊體內的渴望。小肥仔細在角落聽著動靜,聽到劍出鞘的聲音和於荊的悶哼聲,濃厚的血腥味讓它小腿一抖坐在了地上,他放開抱著機關鳥的小爪子,想出去看看於荊在做什么。

於荊聽到了角落里的動靜,一道神力把小肥擋在了角落里,隨後把小土豆們趕出了竹屋,叮囑它們把雨嫣花找個地方安置一下。

就在話音落下的一瞬,謹殷便已經出現在了竹屋門口,小麻雀正落在他的手指之上,低頭蹭了蹭謹殷的手指,欣喜而討好地叫了一聲。

土豆們吭哧吭哧地把雨嫣花馱在莖葉之上從謹殷的腳邊走出了竹門,謹殷也不管它們,任由它們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於荊手上的傷口並不深,這些功夫里已經長好了不少,疼痛也已經沒有方才那么明顯了,他咬緊了牙齒再用玉逍遙在剛才的位置上劃了一劍,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立即血流不止。

謹殷看著這深可見骨的傷口,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道:「是不是現在連痛覺都不是那么明顯了?你現在……」謹殷一揮手,小麻雀飛出了門外,他逼近了於荊一步,用魅惑至極的嗓音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很想……」

他的污言穢語一字一句從他的嘴中吐出,聽著於荊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和開始無意識輕輕抖動的身軀,他像是發現了什么趣事一樣,手掌根抵在額頭由輕笑逐漸轉為大笑。

一滴汗珠從於荊的額頭落下,落在了他手上猙獰的傷口之上。鑽心的疼痛讓於荊快要迷失的心緒恢復了一絲,連劃自己三刀,血水順著他的垂著的手臂滑到了指尖,又滴落在了地上。

於荊剎那身動,手中的玉逍遙自下而上向謹殷揮去,謹殷竟也不躲,袖劍從他的袖中滑出,擋住了於荊的玉逍遙。

謹殷道:「去了一趟下界,連超階鐵你居然都用來當武器了?」他用上了三分神力,慢慢用力將袖劍向上抬起,玉逍遙承受不住,裂開了一個缺口。

於荊立即劍,二話不說攻了上去,他劍招凌厲逼人,而謹殷除了躲閃之外卻沒有別的攻擊,只時不時用空著的那只手拍打敲擊在於荊的身上。

這碰觸落在於荊身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奔上心頭,叫他差點連劍都拿不穩。

於荊余光瞟到小肥所在的角落里,伸手把自己衣袖上的布料撕下,緊緊纏住自己的右手和玉逍遙,一步一劍向前把謹殷逼出了竹屋。

謹殷游刃有余接著於荊明顯已經亂了陣腳的劍招,他和於荊原本修為和劍法上都是差不多水平的,而且幾萬年的切磋,他早就已經摸清了於荊的劍招套路,現今於荊身上還有雨嫣花的花粉毒,根本禁不起觸碰和挑逗,自己根本不可能會輸在於荊的劍下。

謹殷一個側身,左手打了於荊的腰上。

那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