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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酒哭一場,這事兒就過去了,感情不就那么回事兒嗎。」說完自己把一壺酒一飲而盡,根本沒給謹殷留下一杯半滴來。他道:「就是我在喝酒而你喝不到。」

謹殷顯然沒有聽他說話,執著地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拳頭握緊,直到再也看不到兩人才松開了自己的拳,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般,低垂著頭輕僂著背。加上他血跡斑斑,被劍劃得破破爛爛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像極了一只喪家之犬。

「看你也聽不進什么話的樣子,你還是自己一個人想想清楚吧。」姬岩好的自己的酒壺,拍了拍屁股道:「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你盡管裝純情騙個單純點的神回來跟你過日子好了,沒多大事。」姬岩走到他身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在經過於荊家附近時,還很給面子地幫忙下了兩道禁制,照他的神力,能打破這禁制的全神界也是屈指可數。主要是謹殷要還是沒想通,短時間內也沒法去找於荊和褚墨的麻煩。

說起來,自己還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神呢。

姬岩又摸出了一壺滿酒,灌下了一口,心里喜滋滋的。

謹殷一直在他木屋前的空地上站著,小麻雀落在地上一跳一跳到他腳邊,不敢亂叫,只輕輕啄了啄他的褲腳蹭了蹭,像是在安慰他。

謹殷猛地抬頭,眼神放光,不斷重復道:「分量,知己!分量,知己……」他的聲音漸漸輕了下去,他失魂落魄地踩著泥濘回到了木屋中,門都沒有關上,坐在了床上沒有了動靜。

回到了自家竹屋,褚墨道:「你說的那句……意思是說謹殷在你心中是分量比較大的知己嗎?」

於荊抱著渾身涼涼的褚墨道:「你這是,吃醋了嗎?哈,隨他怎么想反正也不重要了,嗯……知己不知己也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確定你現在,非要跟我談論這樣沒有意義的事嗎……唔!」於荊的尾音都被吞進了肚子。

褚墨直接封上了於荊的嘴,讓他只能用鼻音和喉頭發出動人的哼吟聲。

整整三年的思念在此刻爆發,在雨嫣花粉的作用下,於荊很快就被情潮控制,雙手雙腳纏住溫度較低的褚墨,不斷變換地方來汲取褚墨身上地涼意來為自己降溫。

褚墨雖然被於荊無意識地撩撥弄得很是上火,可手下的動作沒有半分的粗魯,他低頭輕輕舔吮著右邊殷紅變硬的小豆,另一邊則用手輕輕逗弄,右手在於荊的下身到處游走,偏偏不去摸小於荊,也不去碰後面,只在他的股溝處打著轉。

聽著於荊的嗚咽聲輕輕地哀求著,褚墨才將他翻過了身,忍耐著做了一番拓展之後才慢慢把自己擠進了於荊的體內,兩人皆滿足地嘆了一聲。

褚墨在於荊體內沖撞著,直到釋放前夕,褚墨才將於荊抱起,神識一舉涌入於荊的識海之中,兩人一同攀上了巔峰。

☆、第五十九章

「昨日姬岩來,說明日他要辦個什么大會來著?我沒注意聽,現在突然想不起來了!」老年於荊詢問著身邊的年輕褚墨。反正是於荊沒什么興趣的事,所以一轉頭就忘了,要不是姬岩留了一壺自己釀的酒下來今天又看到了,可能他早把這件事忘到天淵底部去了。

「神界比武大會?」褚墨倒了一杯酒推到於荊的面前,回憶了一番。

於荊像平時飲茶一般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卻被這酒熏到皺起了整張臉來:「咳咳,姬岩用什么釀的怎么這么凶。整個神界的神應該都會去吧,我們要去嗎?不去感覺不太好,畢竟你才剛飛升,出於禮貌多接觸接觸他們也是必要的。可是,要是去了的話,不是要碰到謹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