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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蒼掌門的眼神落到兩人交握的雙手上,眼神曖昧地在兩人之間游走了一番。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說不定是兩人一同飛升了呢!

褚墨沒有想把上界的事說與他師伯聽,這些事,若是他師伯有緣自會知道,若是無緣,說出來不過是徒添煩惱,他便只簡單地一句帶過了:「我們在修真界還有些事要做,會留段時日。還懇請師伯可以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

太蒼掌門點頭道:「這你不說我也會的。」思忖沉吟了片刻,他還是試探性地繼續問道,「那你們如今……」他沒把話說完,但是語調和眼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了了。

於荊看出了太蒼掌門意味深長的眼神,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師伯。」

太蒼掌門沒料到於荊竟然這般直白,愣了兩下才應了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這個師侄,自從他的師尊,自己的師弟昭枝沒了後,一直都沉浸在修煉和出門歷練提升修為這些事中,用這樣方式變相麻痹自己。如今能有一個人陪著他也是自己樂見其成的。

於荊靦腆地問道:「師伯,疾風街那家店,我們……」

商人的基本職業知識之一,只要嘴夠甜,凡事都好說。

「那店?自然還是你們的。」他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塊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的玉佩,上面刻了兩個蒼勁有力的字太蒼,這是代代相傳的掌門信物,見玉佩如見掌門親臨。

「你們拿這個去,門口各派弟子就不會阻攔你們了。」他伸出手,神色很是輕松。

褚墨猶豫問道:「這是掌門所有之物,交給我們是否不太妥當?」

於荊也覺得這接來燙手,便問道:「師伯還有沒有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的信物,這玉佩實在太重,草率交於我們是不是不那么好。也不是我們會手抖丟了,只是我們心中惶恐。」

太蒼掌門眉間透出了些許疲憊,拉起了褚墨的手塞在他手中解釋道:「原本這便是要給褚墨的,太蒼派如今,已經大不如以前了。或者說,整個修真界都開始衰敗了。如今太蒼更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實在不知我該把掌門之位交給誰才安心。我自己知曉我已經時日無多,前段時間我還在為這事犯愁,如今你們又回了修真界。如果可以,等我去見師弟之後,褚墨能代我管理太蒼派,希望你們可以在修真界多留些年歲,培養一位優秀的掌門出來。」

來自這樣一位為太蒼派奉獻了一輩子的掌門的請求,他們也無法拒絕。主要是褚墨沒辦法拒絕,可褚墨的事不也是於荊的事嗎!

於荊在心里感嘆自己真是善解人意。

褚墨暫且先放開了於荊的手,鄭重地用雙手接過掌門玉佩,進了儲物袋中。他頭也不低一下,准確無誤地又把於荊的手揣了起來,說道:「師伯,我還有一事相求。」

「我和於荊雖說已經認定了互相,可是沒有過一個正式的結道典禮,我想請您作為長輩和證典人給我們以祝福。」褚墨這話說得流暢,應該是在心中演練了許多遍才會這樣有條不紊。

於荊驚喜地轉過頭,想從褚墨的表情中確定他說這話的准確性,其實也沒有這樣的必要,因為既然褚墨能說出來,那便是已經在心中反復確認過了的事。

但是在之前雙修的時候自己倒是沒有發覺褚墨這個想法,那就是褚墨今日才做出的決定了。或許這就是在昭枝的墓前,那抹淺笑中蘊含著的東西了。

太蒼掌門點了點頭欣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