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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騷,要不是有跟連著腰,估計都得甩的飛出去,看他小雞巴眼滲出來的騷水,有的甩到他肚子,擊撞成四散的水花;有的纏繞在他硬邦邦的雞巴上,轉圈兒流進他那沒幾根的雞巴毛叢里;有的都甩我的胸膛上了。

我還只那一個正面往死里干的姿勢,一是這個姿勢能讓我看見一個同性被我干穿,被我干的眼淚和口水橫流,發出av女優那種捏嗓子,鼻音很重的高音階叫床聲。二是,作為一個處男,我光榮的0次臨床經驗,實在沒什幺姿勢經驗可提供調換的。

不過,即便這一個姿勢,我也能到王總高潮,這個信心我認為還是可以有的。我一次次重力進出,都把王總從床中間頂到床頭櫃了,他的一只手墊著床頭櫃,護好頭,一只手空出來揉捏自己的奶頭。

我把他滑落的腿再次架到肩膀上,壞心眼的把整個陰莖拔出來,真沒想到我的陰莖柱上全是濕滑黏膩的液體,把龜頭對准被爆出來的小手指頭粗的後門門臉,大力直接的干進去。「啊哈哈哈哈!!」我的淫賤奴隸拔高聲調,像嚎出來一樣叫著:「啊啊啊死了……被插死了……啊啊啊」

一道道液在我們倆身體間噴射出來,我原本只打算讓他兩只手都護住腦袋,好沒力撫慰自個兒的身體,結婚竟然把他硬生生射了,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

他噴了能有四,五股液,肚子都爽的上挑。我也停下抽插,握緊他的老二,給他擼出剩余的,沒有後勁沖出馬眼的液。我也是男人,太理解這種強擼特有的,無法控制的酥麻了。雖然我停下動作,但這樣反而更利於我細細體會他高潮後的身體痙攣,無論是最外的括約肌還是和我大親密相處的直腸自發的吮吸,絞緊。甚至在他身體無意識的勾引下,也不自覺的挺腰,極小幅度的抽插起來。

怪不得開過葷的朋友都那幺喜歡做愛,做愛真是太爽的一件事了。我享受王總高潮後的身體,總覺得他射過後的身體和之前有哪點不同了,具體不同在哪卻也沒有頭緒。只在或急或徐,或輕或重的干中積累快感,恨不得把縮成團准備發射的卵子也進王總的屁股里,聽著王總痛苦又歡愉的叫床音樂,終於,我綳緊身體,一次過一次深,一次過一次重,抽搐著把我的子子孫孫射進這個奪走我處男之身的同性密穴中,密穴的主人也被我滾燙的液擊中關,射出今天的第三發。

王總射完後,我又上了他兩回,後兩回我換了個姿勢,算是處男的勇敢嘗試吧,雖然最後把王總的哭爹喊娘,我也射了出來,但總覺得不如第一次爽。難道是馬總到後面被松了屁眼,沒有那種緊致纏綿的感覺了?帶著這樣的疑問,我摟著渾身液和汗水的王總沉沉睡去,在我19年的人生中,我的大也首次呆在他的人體劍鞘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就著清晨的好時光,讓我的大寶劍用背後式把它的劍鞘搞了個爽。它這個會發出人聲的劍鞘貌似只會了「啊啊啊,哈,恩啊」幾個人類的擬聲詞,喔,還有「快被搞死了,主人老公死我,饒了我」這幾句少兒不宜的話。

我剛開葷的年輕肉體恨不得時時刻刻插到一個淫穢、放盪的騷洞里去,雞巴也難看的做到了隨時隨地可升旗。王總見到我這樣,一會愁眉苦臉一會喜笑顏開的,真是搞不懂。在我們短暫的沒嘿咻的早飯時間里,王總告訴我一些比賽安排和我在市里的生活起居安排,按我們目前的關系發展,不出意外的,王總提出讓我住他家的要求。

我答應了,任誰被一個剛和你上過床的、用流淌水的屁眼誘惑你的騷貨勾引,都會上當的。

當然,事後,我狠了他一把。

第9章。金屋藏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