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覺得憋屈。
他還是太遲鈍,不明白顧清的用意。
其實有一點懂,但是怕猜錯了,因為覺得這么短的時間內不太可能。
顧清拍拍旁邊的位置,「你也來睡吧,養蓄銳,晚上搞不好有一場惡斗。」
遠洋想起楊尚曉說的,看到他們在小巷子里堵另一個人,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月狼。
月狼倒賣異能,自己能不留幾手嗎?
如果是遠洋自己,他會把好東西都留給自己,差的才賣出去。
剛剛在來的路上顧清跟他說過,月狼是個十足十的奸商,一千塊的成本,賣人家一百萬,現在富的流油。
至於為什么不抓他,這里面涉及的太多,不好抓。
遠洋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床旁邊還有個沙發,毛毯顧清的床上有一個,遠洋半爬上去拿,被顧清截住,扯著毛毯的另一邊不給他。
顧清看起來瘦,實際上力氣很大,一個使勁,遠洋被他帶進被窩里。
遠洋剛准備起來,顧清整個人壓過去,「一個人睡太寂寞了,就當陪我了。」
遠洋想起他睡覺點熏香的事,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干脆妥協,躺平了任由他壓著。
到底結過婚,是該睡在一起。
他這么正經,顧清都不好意思笑,憋著把被子給他蓋上,「睡覺。」
屋里鋪著地毯,進來要換鞋,遠洋剛剛穿著拖鞋,被顧清帶上來的時候兩只都掉下去了,跟顧清的混在一起。
顧清摟著他,擺出大鳥依人的姿勢,跟遠洋相擁而眠。
再醒來是晚上,顧清的老毛病又犯了,躺著不肯起來,像個大型寶寶似的,吃的喝的要他送過去,衣服也要他穿。
還不肯配合,你叫他動一下他就動一下,你不叫他了,他就躺著不動。
遠洋猛地把被子掀開,發現他雙手放在肚子上,躺的端正,跟挺屍似的,太平間躺。
遠洋無奈,擼了袖子手把手把他拽起來換衣服,剛穿了一個袖子,那廝又躺了回去,爽的不要不要的,有人伺候越發的懶了。
都說娶了媳婦的男人會原形畢露,遠洋還沒來得及原形畢露,顧清先把底露出來了。
「再這樣我就離婚。」
「不離。」顧清理直氣壯,「我憑本事結的婚,憑什么要離?」
遠洋:「……」
結婚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厚顏無恥?
結婚前遠洋一直覺得顧清是謙謙公子,溫文爾雅,體貼入微,結婚後才發現這就是個臭不要臉的。
「不要耽誤我辦案。」遠洋在給他穿另一個袖子,像伺候小朋友一樣伺候他。
「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
倆袖子已經穿好,還要抬起顧清的身子,把衣服整平了。
給他穿的是休閑衛衣,遠洋挑的,純白色的,套完手套腦袋,一路擼下來。
衛衣的口小,遠洋又粗魯,穿下來臉都變形了,顧清疼的抽冷氣。
遠洋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又下去給他找褲子穿,考慮到有可能會動手,沒挑緊身的,拿了一條休閑運動褲,黑色的,跟衛衣很配。
顧清配合的脫了褲子,只剩一條短褲,然後等著遠洋給他穿。
遠洋像個老媽子一樣,給他套上。
曾經他也想過找個溫柔體貼的媳婦,給他洗衣服打掃家務,偶爾做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