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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NP) neleta 1243 字 2021-03-27

中午,樓上樓下都拾完的燕飛給三人做了意大利面和羅宋湯。當三人吃下第一口面時,他們的眼眶再次泛紅。燕飛用自己的方式調節了氣氛,一頓飯吃得溫馨而又充滿了懷念。

飯後,石頭剪子布的結果是蕭肖去洗碗。燕飛絕對絕對不會把碗留到第二天讓保姆來洗的。而五年沒洗過碗的蕭肖雖然輸了,卻沒有半點的不滿,畢竟心境不同了。

卧室里,自住院後就養成了午睡習慣的燕飛躺在大床的中央。身邊兩側是蕭肖和孫敬池,岳邵躺在蕭肖和他的中間下方,抱著他的雙腿。對著床的電視牆上方是一幅水墨山水畫,落款處的紅色印記是篆體的「鍾楓」二字。電視櫃上,電視的兩側各擺放著三個相框,里面是四個人在不同地點不同時間的合影。燕飛還知道,電視牆另一邊被分割出的小客廳的桌子上,擺放的則是他的單人照片,牆上更是掛滿了有著他模樣的相框。除了照片,還有許多「鍾楓」曾送給三人的禮物有鋼筆,有書籍,有素描,有木雕,甚至是空的食物罐子。

房間里充斥著屬於「鍾楓」的氣息。一想到自己踏進這間卧室時,床上擺放著三個枕頭,床頭掛著鑲嵌著他的照片的水晶墜子,燕飛的心窩就不停地抽痛,痛得他牙根酸。這五年來,這三個人就是靠著這些東西挺過對他的思念吧。燕飛不敢問。

「把房間里我以前的照片都起來吧。」

三個已經閉上眼睛的人瞬間都睜開眼睛,看向說話的人。

燕飛一臉不爽地說:「一看到我以前『高大』的樣子我就很悶。這些照片時刻提醒著我現在在身高上的殘疾。」他不想這些照片再勾出這三人心中的傷痛。而且他一看到這些照片他就懊悔一分。

三人沒有出聲,就那麽看著燕飛。幾分鍾後,孫敬池第一個下了床,照片。岳邵和蕭肖也隨後下床。燕飛對三人笑著說:「我變了模樣,照片也得換了,你們要熟悉我現在的樣子。」

「一部分吧。」岳邵動作很小心地把照片從相框里取出來,撫摸照片上的人,「你以前的樣子,現在的樣子,我都要刻在心里。」

燕飛的牙根又酸了,不過他仍是帶著笑容,說:「那就一部分吧。下午睡起來我要拍照。」

「好。」

取出一半相框里的照片,把照片進相冊里,三人重新回到床上,抱住燕飛。燕飛拍拍三人,閉上眼睛:「睡吧。」

三人抱緊他。二十多分鍾後,呼吸平穩的燕飛緩緩睜開雙眼,放在岳邵腦袋上的手輕輕地撫摸對方剛硬的頭發,心窩的一角酸酸的,軟軟的。

哼著歌,動作緩慢地洗了頭的燕飛彎腰在洗臉池里把腦袋上的泡沫沖乾凈。雖然身上的疤痕看起來仍然很猙獰,雖然左肩和右手腕仍不能過分用力,不過好歹可以勉強自己洗頭甚至可以洗澡了,燕飛的心情別提多飛揚了。對於一個潔癖人士來說,不能洗澡的痛苦簡直堪比要你命3000。

當然,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並不願意燕飛碰水,怕對傷口復原不利,但燕飛說什麽也堅持不下去了,他要洗澡,他今天一定要洗澡!誰敢攔他,殺無赦!

面對燕飛的強勢,三人再不願意也只能妥協。所以此刻,燕飛在浴室里滿心歡喜地洗澡,而被剝奪了某種福利的三個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垂頭喪氣。他們恐怕要有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那人的身體了。對於飢渴萬分的他們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