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1 / 2)

彼時彼時(NP) neleta 1249 字 2021-03-27

意了。

不管是賭馬、賭場、地下拳賽等等,這些明面上都明令禁止的東西約束的不過是普通人。朝中的太子黨們哪個不是黑道白道的生意一起來。就拿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來說,帝都的生意在他們的手里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岳邵的祖輩是從東北闖出來的,蕭肖家和孫敬池家都是從沿海發展起來的。三家發展到今天,每家不管是在帝都還是在地方,都擁有龐大的關系網。別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天天都在帝都,他們的勢力卻是囊括東北三省、沿海四省,以及西北兩省。這些地方真正的地下勢力背後的老大不是別人,就是他們三個人。

和三人一樣,許谷川也有自己的勢力范圍。他們的家族要擴展人脈,發展關系網,需要錢,大量的錢。那種幾十幾百萬對他們來說就不要拿出來丟臉了。他們用錢買人情,買勢力,買到的人情和勢力再累積成為他們的政治資本。越往上走,每個家族背後的水就越深。那些被查處的所謂高官,充其量不過是政治斗爭中被犧牲的小魚小蝦米。就如普通人通過新聞看到權家因為貪污受賄被查處,根本不會想到他們被查處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權家的事情是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做的,三家的長輩們其實並沒有插手,但權家錯就錯在不該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想殺蕭陽,他們這麽做,就等於逼著三家的長輩出手,那結果就更嚴重了。這也是為什麽蕭陽出事之後朝中從帝都到地方,一連串的官員被立案查處,都是受了權家的牽連。鍾家的事都是鍾楓的大哥鍾勇在做,燕飛不喜歡做生意,不喜歡搞關系,只喜歡畫畫,哪怕是當官都是被父親逼的上陣,所以鍾家的那些資金也沒他的份,他的錢都是他自己畫畫投資掙的。

這些事不過順帶一提。四個人走進三樓的一間辦公室。說是辦公室,足有一百多個平米。地上鋪著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編織地毯。占據了一整面牆的實木架子里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古玩玉器。有一米高、雕刻著清明上河圖的木雕茶台上擺放著致的茶具。與茶台相對的就是沙發,十幾個站著軍資的彪形大漢站在黑色的真皮沙發後。沙發的正中央坐著許谷川。沙發的一側站著一個臉上明顯可見青紫的人。那人一看到走進來的燕飛,尤其是燕飛身後的三個男人時,瑟縮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鏢,無路可躲。

燕飛一掃剛才的溫和,從他進來第一眼看到杜楓時,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在許谷川帶著深意的注視下,他走到許谷川側首的一張長沙發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側,孫敬池和蕭肖坐在他的右側,岳邵更是抬手摟住燕飛的肩膀,眼神張狂又挑釁地看著許谷川。雙方之間大有一語不合就會開打的架勢。

沙發前的茶幾上也擺著一套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帶四人上來的那個人關了門,然後走到茶幾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從許谷川開始依次擺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一個開口,卻是對著泡茶的那個男人。

他把燕飛隨身帶來的保溫杯往茶幾上一放,說:「加滿水,不要茶。」

那人了燕飛的茶杯,往保溫杯里加滿開水,杯子里飄出人參的味道。

許谷川的眉心微微緊了緊,他盯著那個保溫杯,眼神暗了暗,記憶中有一個人冬天出門的時候就喜歡隨身攜帶保溫杯,究其原因是潔癖。那人倒完茶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看起來是許谷川的某位心腹。

燕飛在許谷川之前開口了:「許谷川,你在電話里說你只把鍾楓當哥們,對他沒那意思。那好,當著岳邵他們的面,我問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伙?」

燕飛很不客氣地指了指杜楓。杜楓聽到燕飛的第一句話臉上原本就沒多少的血色瞬間退去,他驚恐地看向許谷川,不相信許谷川對他沒那意思。

許谷川看也沒看杜楓,他盯著燕飛冒火的雙眼,聲音好似從鼻子里發出般地說:「你以什麽身份來問我?」

他這話一落,岳邵怒了:「許谷川,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我們對我哥做了錯事,也是我哥教訓我們,你他媽的算老幾?我們哥四個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一旁唧唧歪歪。」

許谷川也怒了,原本靠著沙發背的他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