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比不過『楓遠』。高家擁有『楓遠』1%的原始乾股,每年純賺千萬的利潤,而且是不花一分錢的純賺。」
燕飛倒抽了一口氣。1%,聽起來不多,但拿「楓遠」這樣的大公司的1%的股份當人情,那就很不得了了。
「如果不是許家與岳家關系深厚,我也不可能知道。高家接受了這1%的原始乾股,就等於成為了岳家、孫家和蕭家的助力之一。高家的交情可不是那麽好攀的。連我都眼紅了。」
「那你也給高家你公司的股份不就得了?」燕飛一說完就知道自己犯了白痴才會犯的錯誤。
許谷川連鄙夷的眼神都懶的給他,說:「我想給,那也要高家願意要。政治斗爭就像國與國之間的斗爭。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我手上的人是不少,但那是因為我是『許』谷川。如果有一天許家倒了,那絕對是樹倒猴孫散,像你這樣的真朋友基本上不會有,因為我是圈子里的人。可岳家、孫家和蕭家不同,因為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是真正的肝膽相照的拜把兄弟。再加上一個你,可以說他們三家的結盟比聯姻的家族都要來得牢靠。
老婆可以再娶,兄弟卻是難得。他們三家擰在一起的能量是驚人的,是旁人無法相比的。而你死後,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更緊密了,誰要是得罪了他們其中一個,就等於得罪了另外兩家,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也是高家為什麽會接受那1%乾股的原因。如果說他們三家以前是一條松散的麻花辮,那你的死把他們三家擰成了一股結實的麻繩,就連孫伯伯和孫伯母的關系都因為你的事緩和了許多,現在孫家對敬池的事情非常小心,可以用要什麽給什麽來形容。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許家沒有必要再通過我來制造什麽雙方不合的假象了。你說,是不是托了你的福?」
燕飛摸摸鼻子,心里是五味雜陳,他不過是金字塔中的一只小蝴蝶。他不禁咕噥道:「這麽說,我還自殺對了?」
許谷川帶了幾分嚴厲道:「從政治角度來說,你死的很好。但出於朋友的立場,你死的很自私,完全沒有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有好處就行。」燕飛只能這麽說。
氣氛有些沉悶,許谷川接著說:「外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外界只會說岳邵他們仨找到真愛了。你看著吧,接下來得有不少人來找你套關系。岳邵他們認真了,你們就會面臨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孩子。」
燕飛一聽就頭疼了。
許谷川也知道自己很掃興,但這是不能避開的一個問題。
「岳邵和孫敬池都是獨子,岳凌是養子,血脈上怎麽也差了一點。兩家的老人再開明,也不可能不讓他們要孩子。他們肯定不會去找岳邵和孫敬池,只會來找你,因為岳邵和孫敬池只聽你的。老鍾,」許谷川停頓了一下,改口,「大飛,他們不是普通人,在孩子的問題上,你必須無私,不然你們的生活會很麻煩。」
燕飛有些煩躁地說:「這個以後再說。邵邵他們都還不到三十呢,急什麽。就算我同意了,難道邵邵他們會去跟人結婚生孩子嗎?我倒希望他們回歸正軌,但可能嗎?」
許谷川很理智地建議道:「早點考慮好沒壞處。岳邵他們不從軍也不從政,不一定非要結婚才能有孩子。他們不是公眾人物,沒有人會管他們的孩子是怎麽來的,這點你到可以放心。」
燕飛擺擺手:「再說再說。我自己的事還一團亂呢。你先操心你自己吧,你可都過了三十了。」
許谷川從容地說:「我有計劃,不用操心。」燕飛給了他個大白眼。
和許谷川聊到吃了晚飯燕飛才返回學校,蕭陽、衛文彬和焦柏舟都在。他一回宿舍就被三人包圍了,蕭陽問:「你一下午都跟許哥在一起?」
燕飛避重就輕地回道:「他抓著我問東問西的,完全把我當實驗品了。給我倒杯水,渴死了。」
蕭陽很乖地給燕飛倒了杯水。衛文彬在燕飛喝水時,一臉糾結地問:「你是不是已經跟他們上床了?」
「噗!」燕飛一口水噴在了衛文彬的臉上,不等衛文彬跳腳,他就先跳腳了。「草!你什麽思想!你哪看出我跟他們,跟他們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