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岳凌臉色凝重地說:「沒有。止疼葯的葯效一過,燕哥又開始頭疼。他晚上就喝了一碗粥,什麽也吃不下。他又吃了一顆止疼葯,柏舟和小陽在樓上陪著他。」
岳邵和蕭肖從外帶進來的血腥氣瞬間彌散。兩人往樓上跑,許谷川沒上去,岳凌問:「那兩個人呢?」
許谷川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冷血地說:「已經變成狗糧了。」
岳凌平靜地點點頭,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只問:「是單純的勒索還是?」
「目前還說不好。」許谷川把詳細的情況說給岳凌聽。
樓上,岳邵和蕭肖坐在床邊,床中央,燕飛臉色毫無血色的躺在那里,看上去異常的虛弱。蕭陽擔憂地說:「哥,燕哥一直頭疼,你們想想辦法啊。」
焦柏舟在一旁道:「這是前燕飛留下的後遺症,葯物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岳邵聲音粗啞地開口:「你們也累一天了,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小陽,許谷川在樓下,你去幫我們招呼。柏舟,你和岳凌我就不管你們了。你們自己找房間去休息。」
焦柏舟和蕭陽點點頭,不放心地又看了燕飛一眼,兩人安靜地離開。卧室的門關上,蕭肖傾身,在燕飛耳邊說:「燕飛,那兩個勒索你的人,我們已經把他們喂了狗,為你報了仇。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了。你安心地走吧。我們會替你保護好你的家人和你的聲譽。」
岳邵的大手在燕飛冰涼的額頭上撫摸,道:「不管你的錢是從哪里來的,你現在都只是燕飛。沒有人會知道你以前做過什麽,以後,所有人談起『燕飛』這個人,都只會有羨慕和尊敬。」
說了這些話,岳邵和蕭肖去浴室洗去身上的血腥,然後上床,把無辜受了「欺負」的人緊緊抱在懷里。
客房,聽了許谷川解釋那兩人為什麽會勒索燕飛之後,蕭陽窩在許谷川的懷里問:「那兩個人我哥他們怎麽處置的?是不是送到拳場里了?」
許谷川撫摸蕭陽只穿了背心和內褲的身體,閉著眼睛似睡非睡地回道:「廢了手腳丟出帝都了。睡吧。不困?」
「困了。」很配合地打了個哈欠,蕭陽閉上眼睛。許谷川撫摸的動作繼續。那些過於黑暗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另一間客房,焦柏舟嘆了口氣,岳凌閉著眼睛問:「怎麽好好嘆氣了?燕哥過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焦柏舟道:「如果燕飛沒有被重生,他的人生也許會更加的灰暗。我只是有些感慨。我希望,他在那個世界也好,轉世投胎也好,都能有一個不同於今生的美好人生。」
「會的。」岳凌在焦柏舟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睡吧,你明天還要上課。這個周末我回家。」
焦柏舟的心窩一軟:「好。我燉湯給你喝。」
岳凌抱緊懷里的人。他由衷的慶幸鍾哥重生到了燕飛的身上,不然,他就要錯過這個人了。
帝都黑暗的角落里,煙頭的火苗時隱時現。
(20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四章
鼻端是自己熟悉的氣息,還未睜眼,燕飛就咕噥地低喚:「邵邵……小小……」
「哥,你醒啦,好點沒?頭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