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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奴才過來稟報,「周公子,門外有人拜訪。」

周琅心里一抖,以為又是哪個相好的女子,沒想到奴才繼續說,「是謝小侯爺。」

周琅心里松了口氣,同那奴才一起去開門。

開了門,門口豐神俊朗的謝小侯爺頷首一笑,風采不減尋常,「周兄。」

謝縈懷今日也備了禮上門的,金絲綉的上好絲絹,被他用來包禮盒,實在是有些浪了。

周琅看到謝小侯爺,一下也如看了親人一般,將謝小侯爺迎了進來。

等兩人進了宅子里落座了,周琅才問,「你怎么知道來這里找我?」

謝小侯爺手上的扇子款款擺了擺,帶起一陣香風,「我是去了將軍府和周府,才輾轉想到你在這里還有處宅子,可不過來了嗎。」

謝小侯爺風采如昔,周琅又忍不住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神色都跟著黯淡了下來。

「幾日不見,周兄怎么憔悴至此。」謝小侯爺明知故問。

周琅在謝小侯爺面前出過丑的,有些事他知道隱瞞也無用,於是他重重嘆了一口氣。

謝小侯爺聽他嘆氣,了扇子,「那令狐柔真是刁蠻無理,如今嫁予了周兄,不知斂,反倒更加飛揚跋扈了。真是可氣。」

說到周琅的傷心事,周琅只恨不能擠出兩滴淚來。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這已然是到了傷心處啊。

謝小侯爺坐在周琅身邊兒,眼卻在偷偷的覷周琅。

哎呀怎么幾日不見,這周琅怎么愈加勾的人心里癢癢的了。瞧著嘴唇抿的

周琅只當謝小侯爺與他同仇敵愾,心里的憤懣之氣有了宣泄,可不就把掏心的話對這謝小侯爺一起倒出來了嗎,「小侯爺,你可得救救我。」

「哎呀,怎么說的這樣嚴重。」謝小侯爺捏著扇子,就好似是捏著周琅那細細的手腕似的。

這周琅瘦了些,規規矩矩的衣裳穿在身上,系上腰帶,勒的腰細如柳,實在是

謝小侯爺這樣旖旎的心思馬上就被周琅說的話打斷,周琅是真的苦,「謝小侯爺,那令狐柔實在,實在」周琅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在將軍府里的遭遇,他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兒,在自己的唇瓣兒下留下一圈淺淺的齒印,「我實在不堪她的折辱。」

謝小侯爺盯著周琅的唇瓣,冷不丁聽到折辱二字,追問道,「周兄,那令狐柔,如何折辱你了?」

這些床幃里的事,本來不該同外人說的,但這周琅和謝縈懷是狐朋狗友,往日這樣的事說慣了,現在開了口,竟也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她將我綁在床上,還用鞭子抽我。」

他說的凄凄慘慘,謝小侯爺聽的卻是熱血上涌。

他嘴上說著,「周兄受苦了。」眼睛卻瞧著周琅的腰。

這樣的細腰,要是用紅綾系起來,綁在床幃里

「謝小侯爺,你可要救救我。若是在這樣下去,我怕是要死在那將軍府里。」周琅是真的怕令狐柔,在那將軍府里,每日戰戰兢兢,哪有在外面,自在隨心來快活自在。

「周兄,你要我如何救你啊。」小侯爺面上端的是關懷憂慮的模樣,心里卻起了不少腌的心思。

周琅自然不知道,小侯爺已經動了要將他教給小侯爺的玩樂把戲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心思,還當小侯爺是感念他以身飼虎的恩情,但是他現在只動了離開將軍府的心思,細致的卻沒有想。

見周琅一副沉思的模樣,小侯爺就將扇子放在桌子上,一手抓住周琅的手,另一手覆蓋住他的手背,溫聲寬慰,「既然那令狐柔如此飛揚跋扈,我自然會鼎力協助周兄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