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容雋貼著她的耳朵道,「到時候我真找了,你別後悔。」
「唔。」喬唯一應了一聲,道,「我不後悔,你也別後悔,誰後悔誰是小狗。」
容雋聽了,咬著她的耳朵低笑道:「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會遭受懲罰的。」
喬唯一大怒,「你才是小母狗!」
「母?」容雋一翻身就又壓住了她,「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性別!」
喬唯一驟然低呼了一聲,便再沒了言語……
……
兩個人在新居里耳鬢廝磨到中午,一起去謝婉筠那邊吃了個中午飯,傍晚又去了容雋家里吃晚飯。
謝婉筠和許聽蓉兩邊都是知道他們鬧了別扭的,眼見著兩個人又和和美美地牽手走在一起,這才都放下心來。
在容家吃過晚飯出來,兩個人又一時興起決定坐地鐵回喬唯一的小公寓。
夜間地鐵人不多,兩個人靠坐在一起,容雋教著喬唯一玩公司最近新開發的一款小游戲,正玩到最要關卡,忽然一個電話進來,打斷了游戲。
見到屏幕上顯示的「雷組長」三個字,容雋下意識地就皺起了眉,而喬唯一連忙接起了電話,「雷組長,找我有事嗎?」
「唯一,你有申根簽證嗎?」對方開門見山地問,只是那個語氣似乎並沒有報太大希望的樣子。
喬唯一一怔,隨後道:「有的。」
對方也是一愣,「你有申根簽證,是在有效期內?」
「是啊。」喬唯一說,「我去年夏天二次申請,拿到了一年多次往返的有效期。」
對方幾乎是立刻長舒了口氣,說:「那太好了,我這邊有一個需要緊急出差的項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開身要么是簽證過期沒來得及續,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飛一趟荷蘭,你可以嗎?」
「我當然可以!」喬唯一幾乎是立刻開口道,「什么時候出發,我隨時都可以。」
聽見她這句話,容雋立刻就握緊了她的手,眉頭緊皺地看著她。
「後天一早就要出發,所以明天你抓緊時間准備一下。」對方說,「這次是個很好的學習和鍛煉機會,對你會很有幫助的。」
「我知道了,謝謝組長!」
喬唯一喜不自禁地掛掉電話,轉頭就看向容雋,「我可以跟組長去出差啦!」
容雋聽她剛才的回答已經猜出了大半,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出什么差?你一個實習生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離了你就不行啊?況且你還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
喬唯一說:「我就是不想這個病情影響工作,所以才一開始就輸了吊瓶,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就能康復。後天出發,剛剛好。」
容雋臉色更僵,「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
「公司人是多,可是我們組里就那幾個人啊。」喬唯一說,「剛好別人都走不開,所以雷組長才喊我啊,我也是我們那組的人啊!」
「這雷組長男的女的?」
「男的。」
容雋直接氣笑了,「你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歐洲出差?」
喬唯一覺得他的思維簡直匪夷所思,「我不是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出差,我是要跟一個同事去出差!」
「我不同意,不許去。」容雋冷了臉,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