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刺中了他因為卑賤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對普通人來說也許會憤怒,可是對他們這些m來說,卻是種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個人,「對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麽?」
阿全突然的話讓沐澈一愣,「你怎麽知道?」
「這里很少有生面孔,這麽巧前幾天帝君就剛剛帶了個新奴隸過來,而且點的酒就是莎當妮。」
「是不是整個絕色的人都知道了?」剛剛酒保也是這樣說,讓沐澈又是無奈又是苦澀。
「你被帝君抱進來的時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撓牆麽?」
想起那天自己裹著床單被抱進酒吧的樣子,沐澈的臉頓時染上一層紅雲,同時不動聲色的問到,「帝君來這很久了麽?」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來絕色之前他就是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個人麽?」
「怎麽可能一個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們伺候過來的,你來之前帝君也是奴不離身的。」
「不是,我是說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認不認識方天誠和鍾禾聞?」
「方天誠?鍾禾聞?沒聽說過,或者告訴我外號,我會知道。絕色很少有人會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飛少爺這樣。」
外號……他怎麽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麽?這麽有空在這聊天?」
一個磁性的嗓音突然從沐澈的身後傳了過來,把沐澈嚇一跳。回過頭,一個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頭銀色的卷發,端正帥氣的臉上架著一付無框眼鏡。但是那揚著微笑的嘴角,卻多少給人一種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來是銀狐,難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聲冷笑,顯然不怎麽喜歡他。
「這麽久都沒有跟你走,說明他對冥王沒興趣,你還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掃了他眼,笑到,「那麽祝你好運。」
雖然覺得阿全臨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點什麽,不過美人當前,銀狐很樂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離開沐澈,阿全就轉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邊,走到冥王的身邊,阿全溫順的跪在了地上,說到,「沒錯,是帝君的奴隸。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剛剛在跟我打聽方少爺和鍾少爺的事。」
蒼白又細長的手指優雅的拿著酒杯,紅寶石般的液體在酒杯中緩緩的晃動著。冥王低哼一聲,「早晚的事,憑帝君的性子怎麽可能一輩子做他們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沒有這麽好命逃出來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邊那個修長的身影上,不過不得不說帝君找得這個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膚白凈,五官清秀,氣質恬靜,溫和卻孤傲,無論從長相到氣質還是到脾氣,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調教的時候會是什麽模樣。
66那段遙遠的過去
遠遠看去,銀狐似乎吃了癟,這個小奴似乎還有點本能的直覺,跟阿全還能聊兩句,卻一副不想讓銀狐靠近的防備。「看來銀狐還不知道這是帝君的奴隸。」
阿全也冷笑,「銀狐不常來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認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誰是新來的。這個惡心的家夥,早點被趕出去才好。」
細長的眼微微眯合了起來,剛剛他似乎看到了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