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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讀了。

來府第五日更是一場秋雨瓢潑而下,蕭陽神色僵硬的窩在顧清歌房里不肯離去,說是自小就對雨夜怕得很,必須要有人在身邊陪著,於是顧清歌猶豫一番,亮著燭火陪他躺一夜了……

諸如此類,吃飯、睡覺、讀書、習武……只要在府中,便樣樣都要顧清歌陪著。

是夜,窩在榻上抱著顧清歌的腰,仰著腦袋要他讀些話本給自己聽。

顧清歌無法,讀完一個。

低頭就見蕭陽眨著眼睛定定看著他。

平靜問:「怎么了?」

蕭陽嘴角揚笑:「你骨相真好,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我七叔眼光可真毒。」

「……,你還會看骨相?」

蕭陽嘻笑:「我看的書一直很雜好不好,不過這不是重點,其實我真正想感嘆的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嫁啊!」

「……,又胡言亂語什么?」

蕭陽眨一眨眼,調皮道:「就是想說我喜歡你嘛,我最喜歡清歌了。」

說著緊緊抱住顧清歌的腰,埋著腦袋輕嗅美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顧清歌被人如此坦陳的說著喜歡,心中自然不會不喜。

甚至覺得小孩子還蠻活潑可愛的,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蕭陽雖表面飛揚跳脫,卻也是個心細少年。

發覺顧清歌手中所捧書籍,大半都是醫書。某日便好說歹說,拉著顧清歌外出逛逛,卻把人給帶到京中新開的一家學醫館好好逛了一通。

回到府中,顧清歌對蕭陽說話時,臉上都還隱有笑意。

更別提夜里,蕭陽賴在榻上抱著顧清歌,照例纏著他說說笑笑。無論少年講些什么,顧清歌都覺得心生喜愛,手掌覆在少年腦袋上,溫柔撫摸。

蕭陽說著說著不談到今日所見所聞,同顧清歌討論起了醫館今日教授的足底穴道。

翻身爬起,趁顧清歌反應不及就捉著人的腳踝,要實物認穴。顧清歌哪里扭得過他,被少年戳著腳底心,鬧得求饒不止。喘笑著叫他不要鬧了,卻只會讓小惡霸壞心嬉笑,兩腿一勾夾著顧清歌的一條腿躺倒下去,專心撓他腳底的癢癢肉。

可憐顧清歌掙扎不過,被戲弄的蜷著身體,眼角泛淚,臉色通紅。

蕭陽將人放過,爬上前來,佯作驚奇道:「你怎么這么怕癢?」

說著戳了一下顧清歌腰側。戳的顧清歌猛然一動,躲開些許。

蕭陽又是壞笑:「不是吧?你這里也這么怕癢?那我要趕緊再撓撓!」

「蕭陽!不要鬧!……嗯哈哈、哈哈蕭陽你住手……」

撓的顧清歌被少年壓在身下,長發散亂。

扭著腰左躲右躲,百般求饒,反倒惹得少年興味高漲,把人鎮壓的反抗不得,被欺負的喘息連連,疲力盡。

……

遠在南邊,秘密出使襄梁國的蕭拓夜里又做起荒唐夢來。

大概日前曾在獵場射殺一只小狼的緣故。

夢里看到自家寶貝被一只小畜生壓在`身下,全身赤裸,瑟瑟顫抖。

那小畜生流著哈喇子,伸著舌頭呼次呼次的舔吻顧清歌,舔著他嫣紅腫大的乳`頭,嗷嗚嗷嗚的求奶吃一樣。

可把蕭拓氣的!沖上去就是抽劍狠揮。

嚇得小狼狼狽奔逃。

蕭拓心道便宜它了,剛想轉身安撫他的清歌寶貝。

就見離去的小狼回去叫了一幫狼群前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