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臉色一沉:「你把他給灌醉了?!」
蕭陽輕笑:「怎么可能,七嬸只是喝酒上臉而已,只喝了三小杯,真的!我還替他擋了一杯呢。」
再說了,就算我真把他灌醉,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個混蛋!
當然,這等嘀咕蕭陽還是識相的沒有說出。
顧清歌也適時開口替他擋了兩句。
才將此事揭過。
就是回去的時候。
坐在馬車里晃啊晃的。
顧清歌默默坐在一邊,眼睛木愣愣看著某處。
蕭拓仔細看他良久,忽然一把將人拽入懷中,顧清歌身體只在最初綳緊了一會兒,就軟倒下來,溫順的伏在蕭拓胸口。
蕭拓正欲開口詢問。
顧清歌便主動抬手攬上,勾住了蕭拓的脖頸,埋首在他頸窩輕輕道:「不要鬧……」
「……」蕭拓笑出聲,托著寶貝的臀瓣把人抱得更緊點,輕輕揉捏道:「我都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要鬧?」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顧清歌低語。
蕭拓無法反駁,顧清歌溫熱的臉頰蹭的他脖頸也開始發燙。伸手撫摸了一下那泛熱的皮膚,感嘆:「還說沒喝醉,分明就是上頭了。」
「……這我不知道,不過你今晚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
蕭拓手指摸著顧清歌細膩光滑的皮膚,語氣正經:「怎么可以?你忘了今夜是除夕?要守歲的。」
「……那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守歲?」
蕭拓忍不住勾唇:「為何?夜里就該做夫妻該做的事,寶貝就那么討厭與我歡好?難道你不舒服嗎?」
說著輕輕捏住顧清歌下巴,要他看著自己。
顧清歌被他調戲的無法,垂眸沉吟半晌,輕輕道:「……也不是不舒服……」
「那是很舒服?」
「……你總讓我做些難堪的事,我、我又不是……」孌童男寵之流……
但模模糊糊的意識到底還是記得蕭拓索要自己是為何,縱使是有王妃身份,縱使被蕭拓百般疼愛,也不過是因著這副皮囊能夠邀寵罷了。
說著說著也就沒了聲息。
有些累,靠在蕭拓身上靜靜休憩。
任他耳語逗弄。
顧清歌始終未再言語。
恍惚之中又做起自己常做的夢來。
夢中的自己容顏老去,孤寂無依。但內心卻是平靜,因為再也沒有外在的東西可以牽絆束縛他了,他不用再想自己背後的顧氏一族,不用再想身上的王妃頭銜,更不用想著給蕭拓侍寢一事。
他可以默默的待在自己的角落,享受獨屬於自己的寧靜。
就是可惜有點老了,什么也無法再做。
當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