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說不過我就要逃走!是心虛不成?」蕭拓將人抱回床上,單膝跪覆上去,惱怒道:「顧清歌,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現在的身體!」
一把扯開對方單薄的衣襟,露出滿是情愛痕跡的皮膚和上面異於正常男子的腫大乳尖。
狠狠盯著他道:「夜夜都在我身下承歡,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跡,你這里怎么還敢有別人?!」
「唔嗯!……」
顧清歌痛苦皺眉,是左胸乳尖被蕭拓的手指給摁進了乳暈里。
淫`盪的身體即使在痛苦的刺激下也很快有了感覺。
更是悲哀。
默默不語的扯了扯凌亂的衣衫,又被生氣的蕭拓給剝得更開,弄得衣不蔽體。
顧清歌放棄,嗓音輕顫:「你若想要我侍寢,隨意便是……」
蕭拓惱怒打斷:「你滿腦子就只有侍寢?!跟我在一起你就只想得到侍寢?!」
「你……!」顧清歌雙眼大睜,雙唇顫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是他滿腦子都是這些呢……明明是……
可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淫亂痕跡,又覺得自己現在確實淫賤得跟青樓妓子沒什么兩樣了……
根本生不出半分反駁之心。
嗓音低低,聽不出任何情緒道:「可我只有這一副皮囊討你喜歡……我不知,還能給你什么……」
許是這句話說在幽暗靜謐的氛圍里,蕭拓心臟一縮,莫名被揪得生疼。
目光凌厲的在暗中看著低頭不語的顧清歌許久。
久得把兩人婚後點滴都在心里過了一遍。
蠢蛋如蕭拓,似乎有點明白……是哪里出差錯了。
深重的一聲嘆息幽幽消散在暗中。
蕭拓終於意識到自作孽不可活了!
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你叫他怎么把潑出去浸入到顧清歌心里的水給取回來啊!
忐忑不安的湊近前去,展臂把近乎赤裸的顧清歌抱在懷里,對方的身體在他懷中輕輕顫栗,皮膚溫熱發燙。這才想起對方還在病中,趕忙扯著被子把兩人塞入被窩,緊緊抱著又親又摸。
愧疚道歉:「是我不好……」
顧清歌不語。他被蕭拓抱在懷中的那一刻還以為對方是要自己侍寢,可現在這樣雙雙悶在被窩里,突如其來的一句道歉,又讓他不甚明白了,只是可以確定蕭拓似乎消氣。
「之前說了很多話讓你傷心了,我……不是只要你身體,我其實是想同你這輩子都長長久久在一起,我心里有你,所以也就想你心里只有我……這種心意你懂嗎?」
蕭拓說的斷斷續續,語無倫次。
但好歹是把心中想法完整說出,以為自己會松一口氣,反倒更是提心等著顧清歌回應。
而本該回應之人早已愣住。
好像神思都被抽離體內似的,靠在蕭拓懷里半晌一語不發。
蕭拓有些失落,輕輕吻了一下顧清歌額頭,嘆氣將對方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前,也知是自己勉強對方,先前說過的話就是劃下的痕,哪有說抹除就能立即抹除的。只能以後徐徐圖之,用點滴情意來讓顧清歌明白自己不是隨口亂言。
顧清歌卻在他胸前悶悶喚了聲:「阿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