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卜煜,記住我的名字,我也是參加挑戰的一名煉葯師,不管能否成功,我都不會像你們一樣卑微苟活!就算被逐出宗門又如何?我就不信,偌大的天衍陸,難不成還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卜煜嘲諷的冷笑。
「好,好,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會有什么下場!別到時候像狗一樣死賴著不走!」
「卜煌,走吧,和他們說這些有什么用?懦弱到骨子里,又豈是你能喚醒的?」疾無言淡淡的說了一聲。
「師兄說的是,只是一想到,這些人要借助我們的便利,我就覺得不值。」卜想不忿。
疾無言笑道:「做人要大度一點,你都吃香喝辣了,還不許人家撿點你吃剩下的湯湯水水喝嗎?扔也是扔了,就當喂狗也是好的,好歹也是生命不是?」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聲音卻一點也沒降低,直氣得一些人肝疼。
他們以為他們侮辱了這幾個不自量力的人,沒想到,真正被氣到的,卻是他們這些人。
末了,疾無言還大聲說了一句,「回去好好練習,到時候把丹院打得滿地找牙,也讓這些阿諛奉承丹院的人,嘗嘗被啪啪打臉的滋味,有種他們就不要借著順風車。」
肝好疼。
這是所有在場人的心聲,他們哪能想到,小小年紀,說話居然這么刻度,真是氣死他們了。
不少人紛紛要回去燒香,保佑這些人一定要慘敗,並被逐出宗門!
丹院的一座清幽小院中,一名弟子在向年宜磬報即將參加挑戰的三名侍仆的情況。
「此事,一定要萬無一失。」年宜磬沉聲道。
「弟子明白,這也是弟子推薦袁家兄弟的原因,必然可保萬無一失。」
「小小外門野修,居然敢挑戰我丹院,不知死活!」年宜磬牙切齒的說。
他早已將疾無言恨到了骨子里,如果當時沒有那么多人在場,他連一掌拍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這樣像宗門制度發出質疑的事件,至今從未出現過,這件事的開端,卻是從他們丹院開始,這讓丹院顏面大損,他本以為這樣不自量力的行為,不會得到宗門的同意,誰能想到,在經過幾天的爭論之後,居然是由宗主親自下令,同意了這件事這讓當時爭論不休的諸位長老都很嘩然,此事居然驚動了宗主,宗主不但沒有因為此事生氣,反而應允了此事,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可事已至此,就算丹院自顧身份,不想答應野修的挑戰也不行,宗主已經發話了,丹院必須執行。
年宜磬不敢對宗主不滿,只能將所有恨意都放在了疾無言的身上。
「師父,那個疾無言,我們是否可以動手教訓一下了?」陸千鈞眼中閃動陰毒的光芒。
「是否對付一個野修,也要過問為師?」年宜磬道。
陸千鈞眼睛一亮,忙道:「弟子明白了,弟子這就安排人手。」
年宜磬出聲提醒,「不要弄死了,挑戰賽還沒開始就死了,別人豈不會說是我丹院怕了他,才會殺人滅口?」
陸千鈞嘿嘿一笑,「弟子知道了。」
疾無言從葯谷回來之後,就留在雲水間沒有外出,除了指點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