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澄澈,似乎是全然的信任。
我說,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大白蛋說,辛東,我剛發現你宅斗技能也是天生滿點。
一晃六年過去了。
我十四歲了,在這個世界已經算半個大人。
我父親開始安排我進入東三省的社交圈子,他以唯一的兒子和繼承人的名義,向其他人介紹我,我的眼角余光看見了辛動慘白的臉,等我再看過去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大白蛋說,辛東,你心軟了。
我說,嗯。
他說,辛東,想想你的母親,再想想關越,你不該心軟的。
我說,稚子無辜。
他說,可是你已經答應了。
我說,是啊,我已經答應了。
我有點想關越了,我想去找他,大白蛋卻說,時機不到。
這是他第一次攔著我去找關越,我不得不多想,他是得知了什么,不方便告知我的消息。
滿十四歲帶來的另外的影響,就是父親開始默許其他人往我的床上塞人。
我曾經跟他聊過,但結局是不歡而散。
他自從親手殺了十三姨太後,對女色方面幾乎是丁點不沾,但他不希望我成為一個痴情的人,按他的話就是,這世道,感情變得太快了,不動情,就不會被背叛,或者被傷害。
我知道他指的是母親。
我沒有跟他再吵架,但是讓下人只要見到我床上有人,就派人轟出去。
漸漸地,送到床上的人從女人變成了男人。
我本該在第一次就拒絕的,但我掀開棉被,看見的是迷蒙的關越。
他像是被下了葯,渾身赤裸著,不停地摩擦著身下的棉被,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大白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他說,附加任務1/3,將關越當做男妓對待,不得將他贖出。
我說,我艹。
他說,建議你上了他,然後包了他,不然明天就有人會替他開苞。
我抹了把臉。
我說,滾。
大白蛋滾了,我解開了衣服的盤扣,上了床,不顧關越虛弱的反抗和哭泣,把他上了。
我將肉棒深深埋入他的身體,啃咬著他的耳垂,我一遍又一遍地跟他重復,關越,我是辛東,我是辛東。
我包了關越。
但倚翠樓的規矩,關越只能在晚上的時候被送過來。
第二天晚上,我掀開被子的時候,看見的依然是被下了葯的關越,他的額頭上被一層棉布包裹著,看起來傷的不輕。
我麻木地脫了衣服,上了他。
整整一個月,我白天協助父親處理公務,晚上上神志不清的關越,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盡頭。
第三十一天,我聽倚翠樓的老鴇說,關越昨天逃了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是擔心好,還是開心好。
我開心於終於可以去這每日一次的折磨,擔心於這世道,關越能不能保全自己,等我去找他。
但我沒來得及去找他,我的父親讓我親自領兵對抗倭寇。
他說,傷疤是男人成長的證明,不要怕,你到了該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我接過了他的槍,說,謝謝你,父親。
他拍了怕我的肩膀,說,走吧。
我隨軍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