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潤,蔫了吧唧的雜草了嗎?我們院的女生全倒戈給你加油去了。」
「對不起。」他搔了搔臉頰,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系,長得俊又不是你的錯。」
我掀起他肩上的毛巾,裹在冰鎮的礦泉水瓶外面,壓了一會兒,再蓋到他的頭上。
「是不是涼爽多了。」
他呼出一口氣,對我燦然一笑:「謝謝。」
真不是一般的招人。
我錘錘胸口,告誡自己淡定,要裝逼,不能露怯。
他關切地問:「沒事吧。」
我搖頭,仰望天空:「想到我們院竟然會輸給計院,我心痛。」
晏陽安慰我:「不會輸,這才打了一半,而且是我們落後。」
我偷偷瞄向記分牌,還真是,他們差了我們十多分,看來一個晏陽不足以彌補四個空缺。
「我看你們氣勢洶洶的,還以為穩贏了。」我補救地說。
「嘿嘿,沒有這回事。」他抽走我手里的水瓶,「老拿在手里對關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