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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好奇,他看楚墨很容易想到自家師兄,兩人身上那種身居高位的氣勢十分的相似,老王忍不住心生感慨,楚墨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怎么就不行了呢。二來,老王想著他遲早要飛升仙界,早點和仙界的人拉上關系,日後上去了也好有人照料。一看楚墨就是一條大粗腿,抱住了肯定不差。

出於這種復雜而投機的心里,老王臉上掛上了親切的笑容正要朝一本正經看電視的楚墨打招呼,楚墨身上突然爆出了一股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朝著他壓了過來。楚墨對身上的威壓控制的十分恰當,既不會真正的傷害到老王,但又不會讓老王好過,偏偏他還將這股威壓控制在了老王的周圍,逼著老王口不能張、手不能提,一動不能動的僵直在沙發上。

如此一來,楚墨被老王議論不行的惡氣終是散了一些,思及卧室還有一個罪魁禍首蕭逸,楚墨薄唇微抿,露出了一個冷冷的笑容,蕭逸有本事拉著白棋躲一輩子。

可憐老王完全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楚墨,他既缺乏蕭逸對楚墨的了解,又對自己的隔音結界抱著十足的信心,偏偏蕭逸躲得太急忘了提醒他一聲,他根本想不到之前和蕭逸的對話上。

老王在身體不能動的情形下,思緒猶如萬馬奔騰般發散開來,當他的視線第n次掃過卧室緊閉的門時,老王再一次頓悟了!他這完全是受了徒弟的牽連啊,楚墨完全是遷怒啊!任哪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戀人和另一個男人親密的窩在卧室,心中都要堵著一口氣啊!偏偏楚墨還得在蕭逸面前裝大方,不能對白棋怎么樣,只能欺負欺負白棋可憐的師父了。

老王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個理,當下眼巴巴的看向了卧室的門,盼著白棋趕緊出來。結果白棋沒盼出來不說,還幾次聽到卧室內傳出的大笑聲,老王深深的郁悶了。終於在老王的望眼欲穿之下,白棋出來了,一起出來的還有唇角帶笑的蕭逸。

身上的威壓忽的散去,老王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委屈的看向了白棋。他既不方便訴苦,又不能挑明,只得不停的朝著白棋使眼色,示意兩人該走了,該把空間留給蕭逸和楚墨了。

誰知道,白棋笑眯眯的看向自家師父,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師父,天太晚了,您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和小逸話還沒說完,晚上我就住小逸這里了。」

老王,「……。」

自作孽不可活啊,徒弟!

趁著蕭逸去廚房倒水,老王一把將白棋拉到身邊,飛快的看了一眼視線仿佛已經凝固在電視上的楚墨,老王語重心長道,「小棋,今天你不適合留下。」

「為什么?」白棋不解,「店里有事?」

老王咳咳兩聲,自覺作為一個*護弟子的師父,他有必要替弟子將世界的惡意攔在外面,當下肯定的點頭,「店里是有點急事。」

白棋為難起來,「師父,非得今天嗎?小逸回來一次不容易,拖到明天不行嗎?」

老王活了幾百歲,頭一次徒弟,還是一個各方面都合心意的徒弟,他最看不得白棋為難了,當下心就軟了。只是再看一眼楚墨,老王的心就又變得硬起來,他覺得有些事也該讓徒弟知道了。

飛快的在兩人的身邊施展了一個隔音結界,老王再次語重心長道,「小棋,我知道你和蕭逸關系好,可正是因為關系好,你才不能破壞他的幸福。」

「啊?」白棋是真的不明白了,他留下陪蕭逸住一晚,怎么就上升到了這個高度?

老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白棋一眼,示意楚墨,「你沒看楚墨還在嗎?」

「這和楚墨有什么關系?」白棋知道楚墨,差點害死蕭逸的凶手,也勉強算是蕭逸在仙界的合伙人,他和蕭逸的幸福能扯上什么關系。

老王眼看暗示不行,必須要直接挑明了,當下干脆道,「他和蕭逸是戀人,蕭逸沒跟你說嗎?」

「啊!」白棋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老王一看白棋的表情明顯不知道,當下開口道,「你年輕看不出來也算正常,師父這么多年的眼光你信不信?再說蕭逸剛剛也承認了,他估計是怕你不接受才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