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鶴幫他綁好了安全帶,坐到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喝醉了的秦投不斷說著這里沒有酒,他想喝酒,手還不安分地扒拉著伊鶴的胳膊,像是小時候和他師父撒嬌那樣,對伊鶴撒嬌。
伊鶴被他纏地沒辦法好好開車,再一次把他的手連帶整個人塞回副駕駛的位置哄道:「過十分鍾就會有酒喝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秦投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乖順地答應道:「好。」
果然就坐地端端正正再也不亂動了。
伊鶴松了一口氣,如果任由秦投剛剛那樣的狀態,可能今天晚上就回不了家了。
他腿間已經鼓起了一個不太明顯的小帳篷。
他剛剛甚至已經在考慮附近有沒有什么好一些的酒店了。
雖然他現在不是很想對秦投做什么,可是他也絕對不是能忍得住的人。
現在秦投安分下來,伊鶴也輕松了不少。
他可以慢慢攻陷這只小綿羊,他又不是為了一夜情而已。
安分了剛沒一分鍾的秦投轉過頭,語氣綿綿,口齒不清地問道:「十分鍾了嗎?」
伊鶴腿間的小帳篷又明顯了一點。
十
伊鶴在秦投每過一分鍾就問一遍的甜蜜折磨中終於把車停進了自己的車庫。
秦投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問道:「這回是十分鍾了嗎?」
伊鶴打開副駕駛把秦投扶了出來,秦投一身酒味和果味被車外的空氣沖淡了不少,可秦投人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秦投還在不依不饒地問:「這里為什么沒有酒?」
伊鶴把秦投半拖半抱著帶回了屋里,讓他在沙發上坐好。
秦投不滿地拍了拍茶幾,嘴因為心里的不滿撅了起來。
伊鶴打開冰箱,看到了上次他姐來自己這里作客時帶來的牛奶。他進廚房放上了一些熱水,把牛奶放在里面暖了暖,等他端著溫熱的牛奶道秦投面前的時候,秦投委屈地模樣讓他心里小小刺痛了一下。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牛奶,伊鶴坐到秦投身邊溫柔地問道。
秦投滿腹委屈,控訴著伊鶴的罪行:「你說這里有酒的。」
伊鶴輕笑一聲,把牛奶遞到他手里說道:「我沒有騙你,你看這是什么?」
秦投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疑惑道:「為什么是牛奶的味道?」
伊鶴幫他揩去嘴角的奶漬說道:「這是牛奶味的酒,因為牛奶味道比酒更濃,所以你嘗不出酒的味道。」
秦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口氣喝光了被子里的牛奶,伸出粉色的舌頭又舔了舔他的上唇。
伊鶴眼光深邃,低頭吻住了秦投的唇,輕輕舔舐他的嘴唇。
酒味,果味和奶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什么樣子的呢?
伊鶴覺得是甜的,比蜂蜜還要甜,比他過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嘗過的任何東西都要甜,甜到他舍不得放開。
他用舌尖小心地撬開了秦投的雙唇,試探地用舌尖碰了碰秦投的門牙。
感受到牙齒上不屬於自己的物體的滑動,秦投的舌頭比大腦更先做出了反應,他舔了舔在自己嘴中的物體,皺著眉頭思考到底是什么東西。